“舒姑娘,竟然对武器也有所了解?”
舒虞一脸的理所当然,“你放心,我武功虽然比不上你,但是总不会给你拖后腿就是了,你shā • rén我给你递刀子!”
得,他白担心了。
“若不是上了你的马车,我怎么会受到惊吓?你得送我回去!”舒虞理直气壮。
湛暝渊怎么也看不出来她究竟哪里受惊吓了,倒也不好在大街上把人给丢下,刚准备答应,流影的脑袋钻了进来。
“主子,你忘记了?老祖宗在家中等你许久了,你回去得迟了,当心老祖宗扒了你的皮。”
老祖宗,指的是湛暝渊的祖母。
舒虞抱着胳膊,想来他也是用这个借口搪塞天子,这才从宫里面出来的吧?
“既如此,就不打搅国公爷回去享受天伦之乐了,我再雇一辆马车就是。”
“主子,今日是咱们连累舒姑娘遇刺,于情于理也该请舒姑娘共进午膳,咱们不若……哎呦!”流影捂着脑袋。
却是舒虞轻轻敲了他脑袋一下,“我一个姑娘家跟着你家主子回家像什么话?你别出馊主意了。”
湛暝渊笑着说道:“不急,你若是想看我祖母,以后有的是机会。”
舒虞:你脑子坏掉了吧?
到最后,还是流影驾着马车将舒虞送回去。
马车在舒虞的指路下,停在了靖国公府后门。
湛暝渊看着熟悉的景象,心中疑虑加深,她究竟是什么人?为何对金陵城这般熟悉?
看着舒虞的身影消失,湛暝渊才让流影掉头回穆国公府。
舒虞回到自己房间,一切如常,没有人发现她失踪了,然而更衣的时候,才发现,她左耳的耳坠不见了。
只是不起眼的珍珠耳坠,就算让人捡到了,也不会认出是她,舒虞没有放在心上,将右耳的耳坠摘了,把珍珠拆下来,随手丢进妆奁中,便也不去理会了。
下午,舒振章与周氏总算回来了,二人看了好几套房子,总算敲定了一套,位于延平坊饮露巷,是套三进的院子。
这金陵城寸土寸金,五进的院子是王公贵族的规制,三进院子对于舒家来说,也十分不便宜了。更何况,延平坊也是不错的地段,能买到延平坊的房子,得掏光舒家的家底了吧。
舒慧兴奋不已,恨不得现在就飞到新家。
舒虞看着舒振章,总觉得这个便宜老爹有些拧巴,好像有心事。
周氏却美滋滋道:“这回能买到那么大的宅子,多亏了伯夫人,要不是看在威远伯府的面子,咱们怎么可能这么便宜就买到那宅子呢?”
“行了,这些话你别挂在嘴边了,”舒振章不耐烦的说道,“如此仗势欺人之事,要是让御史知道,在天子面前弹劾,我这乌纱帽还要不要了?”
周氏还沉浸在喜悦当中,浑然不在意的说道:“我可是太子侧妃的姨母,那家人怎么敢往外传?他们不说,谁会知道?咱们银两不够,难不成你想和二房一家挤在一块儿?日后你的同僚们、京中的命妇女眷来咱们家,连个招待他们的地方都没有,还不是让人看不起?”
舒振章气得吹胡子瞪眼,脸涨得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