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洁癖,真的无法容忍自己一天没有洗澡的事。
他烧的最厉害的时候,医生都不允许他洗澡,他就非得要用毛巾擦几遍身体,完事后他还觉得不干净,怎么都睡不好。
所以时川河只能让了让地方,让给叶延动作。
只是看着叶延慢慢吞吞的挤牙膏,时川河到底还是忍不了。
他一把夺过他手里的牙膏,替他极好,还顺手帮他把牙杯倒满水。
时川河放好杯子,视线滑过叶延的手腕。
他的红绳铜钱现在戴在了叶延的手上。
叶延的手腕比他大一圈不止,红绳给拉长了,可能因为叶延没怎么注意,铜钱垂在他的掌根,要掉不掉。
时川河拨弄了一下铜钱,铜钱撞击在一起,发出微弱的叮铃声。
叶延懒懒的刷着牙垂眸睨他:“你怎么知道我每次都想这么做?”
看着红绳和深色的铜钱垂在时川河手上或者卡在他的腕骨上时,叶延就总是心痒难耐。
时川河没理他,只收回了自己的手接水洗脸。
他才打开水龙头放水,叶延另一只手就慢悠悠的绕过了他身后撑在了他身侧的洗漱台上。
时川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