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直观的变化就是——他耳朵尖尖泛起了烫度。
从小到大都是他殷少爷调戏别人,就算别人有心也没那个胆来挑逗他,这少爷于是天大地大唯独老子最大地活到了二十二岁,丝毫不知道害羞这两字怎么写。
谁知在这破破烂烂的杂货房里,他调戏人家无果还被反调戏,最他妈可恨的是,不管前者还是后者,他都是气势落下乘的那一方。
殷情觉得他需要把打破自己不败金身的玖慕给暗杀了。
念头刚起,玖慕突然俯下了身,指尖依旧勾在殷情的尖下巴上,脸却靠近了殷情的耳侧。
殷情都能感受到从他嘴里呼出来的热气,就打在自己发热的耳垂上。
玖慕压低了声音,一贯冷冽的嗓音此刻有些低哑,他贴在殷情耳边道:“其实我也包.养得起殷少爷,要不要试试?”
那快要把魂儿勾出来的声音和触感就像电流打过,让殷情没来由全身一软。
下一秒,他伸手就推开了玖慕。
玖慕面无表情整了整衣领,声音恢复了清冷:“无趣不无趣殷少爷都不配合,以后还是少来找我玩这一套了,大把的女孩等着你呢。”
殷情回过魂来,先前大脑放空只听清了玖慕的最后一句,刚开口“你吃……”醋了想扳回一城,又想起玖慕必定会接的名言“你喝大了”,于是只能恶狠狠瞪他一眼,改口:“——你的苹果去,还想包.养本少爷我,再奋斗个十几年都不够我一天花的,拿着。”
他把啃了一半的苹果啪一声放到玖慕手心里。
玖慕嫌弃地看了眼,把苹果翻了个身,没沾过殷情口水的那一侧递到嘴边咬了口,而后仿佛什么事也没发生般问任昕:“擂台赛规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