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柏龄:“怎么了这是?”
空少:“气流颠簸,徐小姐请别担心。”
严永妄轻轻挣脱了空少的手掌,转而安慰徐柏龄:“没事,小问题。”
徐柏龄脸有点白,身后的小助理也有点吓坏了:“龄龄姐没事吧?”
好在气流影响,也只有十多分钟。
期间不断颠簸,动静大得像是飞机被丢在蹦蹦床上。吓得徐柏龄已经双手合十,小声念叨着平安了。
严永妄:“你还好吗?”
他确实也是被吓了一跳,但很快又恢复镇定。不知道为什么,对于这种在飞机上,孤立无援,全靠机长把控的时刻,他竟然也不怎害怕。
身边人的沉稳是能够影响到人的。
徐柏龄拍着胸口,露出一个不算好看的表情:“不太好,我坐了这么久飞机,还没有像现在这样……颠簸得这样严重。”
说着说着,飞机又晃了一下。
于是严永妄一直小声安抚着她的情绪,直到气流颠簸结束,那位空少又过来,递了两杯温热的开水。
他谢过他的好意。
问徐柏龄要不要喝水,徐柏龄点了点头,小口地喝了下,总算是安定了情绪。
至于严永妄,他没有喝,因为觉得没必要。
那位年轻、俊俏的空少好像对她们很关注,即将落地前后又一直关切地来看她们。
严永妄挺感激他在气流颠簸时伸手扶住他,下飞机前,又记下了他的编号,准备亲自感谢他。
他匆匆记下他胸前编号时,也记住了他的姓名。
“陈烨”。
等到正式落地安城,徐柏龄和他在去往酒店的路上,小声说起了今天的飞机小事故。
“真的怪吓人的……”徐柏龄胆子小,原本娇俏甜美的嗓音也喑哑起来,委委屈屈,带点小气音:“我总感觉像做梦一样。”
“倦倦,你会害怕吗?”
“还是说我,胆子太小了啊。”
严永妄说:“我胆子大一点吧。”他活到如今,最害怕的时候除了父母过世外,就是看到谁爬了他的床。
父母因飞机失事去世后,他对飞机抱着一种不好说、不好谈的态度。
但是因为工作原因,平日里出行基本就是靠飞机。
早年会因为有阴影,在飞机机舱座位上无法安坐。后来就好了很多。
而在他知道……关于父母的事后,那阴影就消退很多。至于今日的飞机颠簸,对他来说也不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