刷房卡,进房间。
沈河终于出声:“把衣服换一下吧。”
严永妄才像是意识到自己的肩膀湿透,他出神一会,点了下头:“好。”
脱掉外套,里头的衬衫都已经湿了,行李箱里有衣服,开箱,换衣服。
沈河在客厅看到他出来,恢复体面的严永妄看起来和往常没什么差别。他稍稍松了口气,然后又问他:“要休息还是先吃个饭?”
“先吃饭吧。”
于是订餐,就在这个贵宾套房里吃饭。
吃饭的时候,很少说话,沈河一贯懂得如何调动起严永妄的情绪,但这几个月,他对他颇有点无计可施。
沈河事后回忆,认真琢磨着他究竟是因为什么原因而心情不好,只能勉强想起冬日时的那个清晨。
他照常上班,去办公室时,看到他面色苍白,原以为他是低血糖。
但后来,他送完文件回来,撞见他匆忙离开公司。
再后来,就是他发现,严永妄的心情变得异常低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