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那姑娘有可能不是官|妓?是白村人?”
林悠的脸颊在韩霁心口蹭了蹭,说:
“我是这么想的,不过我也问了白村的村长,他们村儿一家挨着一家,都是邻居,最近并没有听说谁家丢姑娘的。”
说完了自己的心事,林悠才想起来问韩霁:
“开封府事多吗?”
韩霁说:
“不算多。原来没有府尹,下边人自有一套办事的章程,除了那些陈年悬案未结,倒是没多少新发的案子,我与太子贸然接位,没什么要做的,就看了几日卷宗。”
林悠叹道:
“干什么都不容易。说白了,那些人从前自主惯了,如今要受你们管束,若是你们不做出点功绩来,只怕那些手下们根本不会信服。若是太子殿下声望很高,或许还能压得住,但咱们这位太子殿下……”
别说声望了,就皇帝对他和对皇后的态度来看,朝中大臣们能够见面尊称他一声‘太子殿下’都算是客气的。
从强主弱的情况,最终导致的结果就是阳奉阴违,被彻底架空。
“唉,开封府尹是最得罪人的位置。你这个少尹的日子,只怕跟着也不会好过。”
韩霁疑问:“你怎知道?”
林悠笑答:“因为我从前看过一个话本,内容就是讲开封府尹的。”
“有这样的话本?”韩霁不信。
林悠坚持:“当然有!”
“那你且说个一两回与我听听。”韩霁仍旧以为林悠是信口胡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