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她们拒绝的这么斩钉截铁,轻声道:“我们学校门口没有人卖包子馒头,人流量也大,两边的店生意都很好,也不会抢别人生意。”
纪兰摇头,还是不同意。
那旖伸手抓住纪兰的衣角,她觉得真的可以,争取道:“妈妈,我们学校真的可以,每天放学都有人卖关东煮和烧烤,也没有城管来驱赶,学校也不管。真的可以。”
那旖抓着她的衣摆直晃,纪兰无奈地揉了揉她的小脑袋:“那那,我们换个地儿,再想想别处。”
那旖轻摇她的手臂:“为什么不行?妈妈,我们学校真的很适合。”
她连番追问,目光执着,似乎不想放弃。
纪兰无奈之下,才看着她的双眼,小声道:“那里是你的学校呀,那那,妈妈怎么能去那里推着摊车卖东西。”
虽然工作不分贵贱,靠自己的努力赚钱并不可耻,但纪兰事事以那旖为先,自然下意识以她的立场思考问题。
他们这个年纪的孩子,正一脚迈入青春期,心思若说简单,确实简单。说复杂,也真的复杂。
集体生活中,总是免不了攀比。攀比朋友,攀比零花钱,攀比外貌,攀比家庭。
一个班上的同学,都会比较成绩,何况别的。
纪兰自知他们家比不上别人,无论是物质还是生活,都无法给予那旖太多东西。
但即便如此,她也在自己的能力范围内倾尽所有,不愿让那旖感受到自己和别人的区别。
物质上无法满足的东西,纪兰必须在她的心灵上不留一丝缝隙。
她不愿因为她的原因,让那旖在同龄孩子中成为那个“不一样”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