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到底是种什么样的神奇生物啊?
“你从哪学的啊?”顾亦铭追问。
余北不想搭理他,说:“我天生就会,你信么?”
“屁,你肯定是不好的影片看多了。”顾亦铭反驳他,“回头我就把你那些盘给清空了。”
顾亦铭真的很贱。
享受着盘带来的快乐。
却嫌弃着盘里的东西龌龊。
不然我能去哪里学呢?
顾亦铭还砸吧着嘴回味:“刚才的感觉就好像整个世界都在旋转”
“你可滚吧。”
老子又不是地球仪。
顾亦铭穿好浴袍,说:“搞得我真想把你关起来,不让汪嘉瑞他们找到,把你藏起来”
“非法囚禁,牢底坐穿警告。”
顾亦铭就是鸡儿长,见识短。
其实我也是第一回,技艺能有多好呢?
还不是得亏顾亦铭没体验过。
“幺儿,咱走吧,别泡了,再泡皮都肿了。”
余北摆摆手说:“你先去洗吧。”
“你没问题么?”
顾亦铭看他跟一滩烂泥一样,严重怀疑。
余北确实没力气,但是酒精已经随着毛孔放大时,挥发得差不多了,他清醒了不少。
顾亦铭冲了澡,换了干净的衣裳,回来时,余北还是没动弹。
“还不走,你烫猪皮呢?”
顾亦铭把余北翻过来时,一脸惊恐。
余北都被他表情吓到了。
“你干嘛?”
说话,鼻孔里流出来一点暖暖的水。
余北手背一抹。
他居然流鼻血了。
“你别动”
顾亦铭慌得不行。
余北自己从水里站起来,一边擦鼻血。
“幺儿,你别动!”顾亦铭拿来一卷纸,“我给你擦擦先。你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没有。
还挺舒坦的。
“别大惊小怪了,估计最近吃得太补了。”
余北也没好意思说,也可能是馋顾亦铭馋太久,忽然来这么一次撑的,他给久旱逢甘露,有点不适应了。
说出来有点没出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