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北有点懵:“啥公司?”
“我的出租车公司啊。”
“你什么时候有个出租车公司了?”
“哦,这个啊。”顾钧儒平平淡淡地说,“我喜欢开出租车呀,就多买了几辆,后来越买越多,就干脆搞个公司组织组织,再后来,洛杉矶的出租车网约车公司被我买光了,开公司烦死了,还不如开出租车呢。”
这……
余北屁都打不出来一个。
这令人膨胀的购车欲。
妈蛋。
我还跟人顾钧儒比呢。
骚瑞。
原是我不配。
人顾钧儒早就是人生赢家。
而我是真的混吃等死。
“妖鹅?”顾钧儒喊他,“你怎么啦?忽然不说话了。”
“没……没什么。”
我只是受了一点小小的刺激。
“那这边就这么决定了,黑名单一号,我们走,晚饭再过来。”
汪嘉瑞立马起身。
又觉得不得劲儿。
“啥黑名单一号?太难听了。”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汪嘉瑞就是发表一下不满,结果还不是老老实实跟去顾钧儒身后。
余北在病房度过了小半个月,力所能及地照顾顾亦铭,每天都要给顾亦铭擦洗身子。
这个活吧,说来痛并快乐着。
在没有顾亦铭的日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