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只留了盏夜灯,顾亦铭看到杵在沙发上的余北时,愣了一下。
“幺儿?”
“呃……啊?”
余北回过神来。
“又不吱声,吓我一跳,我还以为你梦游呢……你坐那干嘛?”
“等你啊。”
顾亦铭接了一杯水喝,一边絮絮叨叨:“睡觉就睡觉,等我就等我,跑到沙发上睡觉也叫等我?”
“睡觉顺便等你啊。”
我怎么这么有理呢?
这要放在古希腊,我至少是哲学家起步。
顾亦铭坐余北旁边,然后把余北掳过来,坐在他的大腿上。
然后脸就往余北的锁骨处蹭。
“停停停……别乱蹭。”余北问他正事儿,“你跟你爸爸怎么样了?”
顾亦铭眉头一皱:“说这些干嘛?wǒ • cāo劳了一天,就指着跟你放松放松呢……”
说着就在余北脖子上拱。
“那也别乱搞……臭死了,你抽烟了?”
顾亦铭抬手,闻了闻自己身上。
“这都被你闻到了?”顾亦铭委屈地说,“我都在外头吹了半个小时,你狗鼻子吗?”
“我属狗啊。”
余北抓着顾亦铭的手闻了一下,修长的指尖上有淡淡的烟草味儿,极其醉人。
或许是因为他抽的烟贵吧。
又或者是顾亦铭长得帅。
但凡顾亦铭颜值低一点,我都接受不了烟味儿。
我一向的原则就是三观跟着五官跑。
“那我以后进门之前……吹一个小时?”
“也不用……其实我又没嫌你。”
余北哼哼唧唧说。
为啥要哼哼唧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