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媳带着两个孙辈一起上山,楚夫人和柳绵在前面的车里,楚涅和楚渝的车在后面,后座与主副驾驶之间的隔板被关上,楚涅正伏在楚渝怀里,含着楚渝的ru头安恬地吮吸。
为赶着晨钟入寺,全家早上天不亮就起床,楚涅好困,一上车就躺倒在楚渝怀里,楚渝轻哼着摇篮曲哄楚涅睡觉,睡到一半楚涅就不安分起来,手划来划去找什么东西,嘴唇蠕动,头顺着熟悉的香味向楚渝衣服里钻。
楚渝一手轻抚楚涅的背,另一手撩开自己的衣摆,四月的雨季不是太暖,他特意穿了一件宽松的粗针毛衣,方便楚涅随时随地钻进去解馋。
衣料轻柔地盖在楚涅头上,楚渝怕他在里面闷,把空调调低了几度,又抬手拉了拉领口。
楚涅先是把脸埋在楚渝的肚皮上蹭了蹭,额前的发丝搔得楚渝有点痒,楚渝小口吸气,隔着衣服摸了摸楚涅的头。
“小涅乖……”
即使在睡梦中也能听得到哥哥的声音,楚涅停下动作,嘴唇开始一点点向上寻找,楚渝用臂弯把他的头颈托起来,身体微微前倾,帮楚涅把奶头吃进嘴里。
“嗯……”
被弟弟吃着奶的感受很奇妙,楚渝忍不住发出一声颤抖的叹息,楚涅的口腔温度比他的皮肤要高,他微微含胸,抱着弟弟的手臂又紧了紧。
楚涅是早已换过牙的孩子,吃奶时不仅仅是嘬吸,还会无意识地用牙齿轻咬,楚渝觉得有点像捉到一只小鸟的猫儿,反反复复地叼住又放开,小鸟战战兢兢,猫咪饶有兴味。
楚涅又在咬了,ru头被噙在齿间左右厮磨,小巧软韧的肉果饱满温热,他开始做梦,梦到自己掉进了果冻盒里,迎面吃了满口Q弹的椰果。
楚渝在梦境外细细地喘气,明明空调温度被亲手调低,可他额头还是渗出了薄汗,汗液被体温蒸出浅粉色的香味,香味伸出柔柔的触手,一寸寸抚摸楚渝的身体。
楚涅吃过一个又换另一个,手从衣下伸进来抓住濡满自己唾液的ru房。好护食。楚渝被弟弟萌得弯起眉眼,嘴角孵出笑,连灵魂都跟着柔软。
香味的触手还在到处钻,从被楚涅身体压住的裤链缝隙钻进腿间,楚渝不自觉夹紧双腿,触手长驱直入,拨开内裤边缘探到huā • xué入口。
huā • xué入口湿淋淋的,粘稠的汁液打湿内裤,触手将楚渝的思绪引到这里便消失不见,只留楚渝一个人面对这隐秘的水源。楚渝的脸开始发烫,无声情欲汩汩流淌,他的弟弟还在他怀里,两只娇ru在手中口中被享用,香味肆意散开,楚渝的神思和他的身体一起柔软,他低下头舔了舔唇,忽然很想亲吻弟弟。
亲吻是他可以对弟弟做的事吗,楚渝不清楚,他不知道那是不是对弟弟的亵渎。尽管它出于爱,可爱也有尊卑之分,楚渝的爱是崇拜,是臣服,是弟弟踏过的土地,是追随。母狮在狮群里,雄狮在狮群之上,楚渝抬头仰望,目光绕着楚涅的身影痴缠,他从楚涅的脚边靠近,却连碰一下他的影子都不敢。
快到寺庙了,盘山路绕了几个弯,楚涅迷迷糊糊醒来,意犹未尽地嘬了嘬被他含得软乎乎的ru。抬手把哥哥的衣服掀开,他抬起头张望,眼中还有些睡意未退的茫然。楚渝笑着抚了抚楚涅的脸,他怀里的弟弟刚刚真的像个吃奶吃睡着了的小婴儿,想到这个他又不禁有些失落,是他无能,如果真的有ru汁就好了。
楚涅醒了也不坐起来,枕在楚渝腿上看他整理衣服。楚渝的衣服好像一张帷幕,松松地撩上去,轻盈地落下来,帷幕后是楚涅的舞台,纯白的,昏暗的,任他恣意妄为。他跳舞,他独白,他在上面出生,在上面沉睡。那是属于他的,宣泄欲望与快乐,任凭帷幕落下,他还在里面。
车停下,他们一起下来,在天光下楚涅才看清楚渝的脸红红的,额上有潮湿的反光,像裹了一层冰壳的草莓雪糕在阳光下缓出水汽,清凉下是娇艳,娇艳下是舒展的欲望。
楚夫人过来领楚涅,她不想让佛祖看到她的孙儿和一个肮脏的东西走在一起,楚渝跟着下人到后面的车上取行李,刚拿起一只皮箱,楚涅走过来把皮箱放到地上。
“哥和我一起走,不要提行李。”
楚涅盯着楚渝的脸,草莓雪糕褪色了,潮汐一样退去的欲望。楚涅在心里感叹,他的哥哥真好,被弟弟吃奶也能发骚。
楚夫人抱着手臂看楚涅牵着楚渝走进寺庙,柳绵低着头站在她身后,她回过身狠狠扇了柳绵一个耳光,披肩落到地上,柳绵不动,只是头垂得更低了。
“两个贱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