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真的没有骗小涅……”楚渝的胸膛剧烈起伏,ru头因为动情而bo • qi成两颗软韧的红豆,“她说的那些东西我都,都听不懂,所,嗯,所以都没有认真听……”
楚涅不说话,捏住玉钗的指尖松开,双手掐着楚渝的腰一点点向上摸索,撑开虎口托住两只ru房。他把脸埋上去,在左右两侧ru肉上各亲了一口。“那哥哥喜欢张璃么?”话音都闷在双ru之间的浅洼里,楚涅知道自己在无理取闹,可他就是忍不住。哥哥怎么可以背着自己去认识陌生人?他的哥哥这样美,一世无双的绝色,是“蓝色”这个词被发明出来之前就先被人欣赏的大海,没有人能形容那种景色,楚渝的景色,令人失语的,令人出神的,荷马在《奥德赛》里描述的“葡萄酒般的红海”。多少人觊觎海洋啊。愿意溺死在海里,用生命献祭,或者一支支船队,用暴力征服?他的哥哥是令人见之不忘的珍宝,楚涅不得已用愤怒遮掩恐惧,用恐惧表达珍惜。
楚渝低头看着用脸颊蹭他的ru的弟弟,温热而潮湿的呼吸扑在胸口,他很难形容出那种酥痒而充实的感觉,只知道自己有些鼻酸,想闭上眼把那颗圆乎乎的头紧紧抱在怀里。他明白,楚涅的不安如同小刺猬柔软的肚皮,竖起尖刺只是为了保护自己。作为哥哥没能给弟弟安全感,楚渝很自责,抓着花格微微活动一下手腕,用哄小孩子睡觉一样的语气说:“怎么会呢,哥哥一点都不喜欢那个人,哥哥只喜欢小涅啊。怎么会有人比得上我的弟弟,小涅是全世界最好最好的孩子呀。”
楚涅仍旧不说话,侧着头靠在楚渝胸前含住一边ru头嘬吸。他盘着腿坐在楚渝身前,两条腿把跪着的哥哥整个圈在自己一下子能抱住的范围里。楚渝居高临下看着弟弟依偎着自己的姿势,好像曾经看过的一部电视剧里抱着整根火腿啃的小女孩,他忍不住一下子笑出声来,身子颤抖连带着翘起的yīn • jīng也微微晃动,堵在里面的玉钗又牵出一串绵绵的喘息。
“哥哥说的都是真话呀。”这小家伙闷头不说话的时候多半都是在撒娇,楚渝忍着那阵疼痛过去,继续哄他:“那个人哥哥根本一点也不感兴趣,也不想认识,小涅难道要怀疑哥哥吗?那哥哥真的要伤心了。”
“没有!”楚涅立刻抬起头,ru头和他的嘴唇都软乎乎红艳艳的,“我不怀疑哥的,我只是害怕……”他低下头,用力搂紧楚渝的腰,闷声说:“哥太好了,那女的要是喜欢上你了怎么办……”再抬头,一脸欲哭的表情自下而上仰望楚渝,激动道:“你要是被人抢走怎么办!”
楚渝看着他,以一种疼惜与怜爱混杂的奇怪表情笑起来。天啊,我的弟弟怎么这么可爱,这根本就是在我的心上筑巢,一支圆滚滚的,织满粉色羽毛的暖巢。我该怎么爱你才够?你知道Naomi吗,你就是我的Naomi,我的小恶魔,全世界所有美的载体,你愿意统治我吗?你愿意骑到我的背上在房间里闲逛吗?我不会生气的,我的弟弟,我的宝贝,威尼斯在沉没,你愿意和我一起坐船去世界尽头吗?
“哥哥向你保证,哥哥绝对不会离开你。”楚渝又开始流泪,却是情之所至,用许愿的语气对弟弟说:“小涅把哥哥解开好吗,哥哥想抱抱你。”
第10章
“拿……拿出来……”
“等会儿。”
“痛……痛,想……”
“等一下,和我一起。”
“你,啊,你太久……唔,久了……”楚渝背靠着坐在楚涅怀里,两条腿软绵绵地垂在楚涅的身体两侧,腰间掌印掐痕交错凌乱,双手覆在从背后伸出来揉捏双ru的两只小狼爪上,头向后仰在楚涅的肩头,痛苦而难耐地哀求。
手腕上绑缚过的地方已经从嫩粉变成暗红,并不痛,只是吊了太久有些麻。楚涅因为自己的冲动而愧疚不已,但看到楚渝纤细白皙的手腕上留下的痕迹,像是牛奶布丁上淋了几道梅子果酱一样,他就又不后悔了,只是满足,比单纯地进入哥哥里面带来的满足感还要强烈。
“你快,哈……快点……”楚渝忍不住去碰铃口处的玉钗,手伸到一半被楚涅捉回来,“说好的,哥不可以自己碰。”楚涅握住那只通红的ròu • bàng随意撸了撸,感受到怀中身躯轻轻颤抖,他很满意,又很有些虚假地无奈,“我没办法快啊,哥再忍一忍,好吗?”
楚渝专心致志地哭,眼泪不间断地涌出来。他闭上眼痛苦地摇头,楚涅却装作看不见,只是绷紧了全身肌肉自下而上顶弄。楚渝坐在他身上如同掉进一片汹涌的海,yáng • jù插在体内的作用像是安全带,强迫他跌宕漂泊,又拘着他不被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