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近很喜欢“老婆”这个词,时不时就要拎出来用几次。楚渝一听到他叫老婆就脸红,从耳朵尖到脖子全部发烫,一边咕哝着抗议“谁是你老婆,不许叫老婆”,一边扭头躲开他的手指。试衣间不隔音所以楚渝也不敢动作太大,只能像条蜕皮的小蛇一样在他怀里乱扭,扭着扭着就觉得屁股后面不对劲,动作立刻停住了。
“你,你……”楚渝也不知道说什么,连说了几个毫无意义的“你”以后就闭了嘴,背过手从自己和楚涅紧贴的身体之间伸进去摸了摸,当那硬邦邦的东西顶住掌心时,他终于忍不住笑了:“你是小狗吗?怎么这样也会硬啊。”
楚涅一看他笑就知道这股气已经过去了,赶紧笑嘻嘻卖乖说是小狗是小狗,想插小母狗的小公狗。一边说还一边用自己高凸的裤裆不停拱楚渝的屁股,手伸进裹胸捏楚渝的ru头。
楚渝上身赤裸也不知道怎么躲,只能没什么阻止意味地轻轻抓着他的手腕。他两只手不安分地乱蹭蹭得裹胸移了位,一对小白兔跟着就跳出来。楚涅托着他的小白nǎi • zǐ像估算重量似的那么掂,掂得楚渝腰都跟着抖,娇软身体融化了一样靠进楚涅怀里,轻声轻气求饶:“小涅乖,别弄啦,哥哥腰酸,站不住,别、别揉了呀。”
他声音特别小,连喘息都收着力。楚涅知道他是怕外面听见,而他自己却觉得这样半开放的环境既刺激又qíng • sè,不做点什么实在是可惜,索性咬住楚渝的耳朵热情地舔,双手离开nǎi • zǐ环在楚渝腰间,摸他的肚脐和小腹,再往裤腰里探,又软又乖地撒娇:“想老婆,想,想,老婆给嘛,求求老婆啦。”
楚渝羞耻不已,给他又摸又哄弄得整个上半身都粉红粉红,但还是抓住他蠢蠢欲动要往牛仔裤里摸的手,又尴尬又害羞地说这里不行,等着回家。楚涅不相信他想对楚渝做的事还有哪件会做不到,于是越发热情地纠缠,只用单只手就轻易解开楚渝的腰带和裤子拉链。
楚渝在他怀里挣扎的力气对他来说就像刚剪了指甲的小奶猫,他几乎不用力气就能控制住。直接把手伸到下面隔着内裤揉楚渝的逼,揉着揉着就觉得有点湿也有点粘,指尖压着内裤往逼里慢慢捅,上上下下轻轻重重地磨。楚渝挣扎的力气和动作慢慢就小了也停了,当他重新问“老婆给不给”的时候,楚渝两颊晕红,身体微颤,小声说:“进来,快点。”
他没忍住笑了一声,引得楚渝很虚张声势地瞪他一眼。脱掉楚渝的牛仔裤和内裤还有自己的裤子,因为硬得太厉害所以拉拉链有点难,在他以一个很窘迫地姿势躬着身体对付拉链的时候,楚渝故意岔开腿揉逼给他看,还用湿漉漉的指尖摸他的脸,他明知道楚渝这是在故意报复,却还是急得皱起眉,出了满头的汗。
终于脱掉碍事的裤子,楚涅差点憋得阳痿。一把扯过楚渝按在镜子上急吼吼插进去,楚渝很娇气地“哎呦”一声勾得他邪火直往脑门儿上蹿,掐住楚渝的后颈发狠往里捅。楚渝被顶得不停撞镜子,反手推他的胯很紧张地说外面会听到小声点小声点。他觉得只要楚渝没因为痛而叫他轻一点他就不用听话,毕竟楚渝为了勾他已经骚成那个样子,他再不努力一点,实在说不过去。
试衣间这个环境真的让楚渝很紧张,不仅精神紧张,身体也紧得不行,肥鼓的yīn • chún像两片蚌肉一样严丝合缝裹住ròu • bàng根部,肉道里面细滑内壁也咬住茎身咬得死紧。每动一下,楚涅都清晰感受到肉贴肉摩擦的热度和触感,淫液从深处源源不断涌出来,温热湿软的肉逼里一片泥泞。
“哥的小逼在咬我呢。”
做运动也不影响楚涅言语调戏楚渝,压着楚渝毫无顾忌地狠狠顶撞,笑嘻嘻贴在他耳边讲:“哥也很喜欢在这里做吧,小逼比平时都要紧啊。”
他其实是个又有风度又讲礼貌的好少年,可是在楚渝面前总是既霸道又恶劣。偏偏楚渝是个只长了爱弟弟的脑子的痴汉哥哥,楚涅说什么做什么他都觉得真是天神下凡。楚涅的动作越粗暴言语越下流他就越害羞越性奋,逼里的水跟失禁了一样哗哗地淌。楚涅的手摸上来想抓他的ru房,他撑住两条细胳膊,挺出胸脯把nǎi • zǐ往弟弟掌心里送。操得伸着舌头流口水也忘了要控制音量,跟着肉杵往里捣的频率嗯嗯啊啊yín • jiào。前面小ròu • bàng高高立起,头部顶着镜子来回画圈,小孔里溢出来的水全都蹭到了光洁的镜面上。
终于结束的时候楚渝水都要流干了,精疲力竭靠在楚涅怀里,镜子上被他she一溜jīng • yè,他自己的衣服和准备要试的衣服都皱皱巴巴扔在地上。楚涅搂着他,有一下没一下亲吻他的肩头,语气轻快地问他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很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