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光辉兄口疼猫着腰走路,屠斐跟上去,“刚才在底下到底怎么了?要不要去医院?”
“等晚点看看的。”陈光辉现在呼吸都是一种痛了,他上车后背过身子面朝邢思博解开衣服,兄口一片青紫。
邢思博当机立断,车子途经协和医院时,他带陈光辉去拍片子,“屠斐,你帮技术组同事送完证物就回家休息吧。”
屠斐忙活完已经晚上10点多,她打车准备回家,可心里又惦记陈光辉的伤势。
分局和协和医院不远,屠斐蹬上自行车去医院,路上买了吃喝拎过去。
屠斐到医院门口打电话,邢思博和陈光辉还在医院等结果,“你先回去吧。”邢思博嘱咐屠斐回去好好休息。
“老大我买了吃的送过来,看你们一眼我再走,我都到楼下了。”
邢思博无奈,只能说明位置,屠斐一路小跑找到两人,陈光辉闭着眼睛靠着椅背,眉头微微皱起,看样子很不舒服。
邢思博站在一旁,手里夹着一根没点燃的烟,屠斐轻声问:“还得多久出结果啊?”
“医生给加急,等会就能出来了。”邢思博也很小声,“你回去吧。”
陈光辉缓缓睁开眼,笑了,“你怎么还不回去休息?”
“感觉怎么样?”屠斐心里不是滋味,如果不是陈光辉,受伤的人就是她了。
刑警队里男多女少,不可否认,男士们都会想办法照顾女士,屠斐作为外出刑警里唯一一个女性,更是重点保护对象。
屠斐不娇气,但也不能否认,有的时候面临危险极端的情况,男士们说什么都不肯让她先来。
“没事。”陈光辉笑着说,“被石头撞了下。”
“那块石头太稀罕你了,热烈地琴稳了你的兄膛。”屠斐叹气道。
陈光辉和邢思博都笑出声,陈光辉捂着痛处,骂道:“你个土匪头子赶紧消失,我笑得兄口疼。”
屠斐不再逗他,“给你买了粥和素馅儿包子,给老大的买的米饭,你们找个地方吃点,晚上不管结果如何,一定告诉我。”
屠斐终于离去,邢思博和陈光辉去窗边吃饭,“屠斐这姑娘可真是好。”陈光辉喝着粥突然心生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