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封呢?”陈光辉不忍但也得秉公办事,阙宁凝不吭声,陈光辉长长地抽了口烟吐出烟雾时叹口气,“你是刑警,我不用多说,你都懂。
阙宁凝闷头抽烟,脸色苍白,她一直没休息好,其实精神已经很疲乏了,但是接连的打击让她根本睡不着。
整个人随时都可能倒下去,为了提神,阙宁凝一根接着一根抽烟。
“别抽了。”第四根时,陈光辉看不下去,他夺过阙宁凝的烟,“信封给我,我不能保证别的,但我和老大,还有屠斐会保证,一切都会公正处理。”
阙宁凝低头僵着身子,陈光辉摊开掌心等着她,阙宁凝双拳紧握着发抖。
“阙宁凝,你是刑警,不能犯政治性的错误。”陈光辉轻轻拍了拍阙宁凝的手臂,“信封给我。”
阙宁凝慢腾腾地摸进兜里,她身体紧绷,手在兜里紧紧捏着信封。
陈光辉试探地握住她的腕子一点点拽出来,黄色的信封被捏的变形,陈光辉施力掰开阙宁凝紧握的五指,黄色信封落在他手里。
“阙宁凝,你还年轻,一切要向前看,想想屠斐.....”陈光辉知道最近这两天对于阙宁凝的打击有点大,先是父亲出事,之后是闺蜜出事,“年轻人,要坚强,父母还得依靠你。”
阙宁凝始终低着头没吭声,陈光辉其实不擅长安慰人,说了几句准备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