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斐指尖挡开他的手机,微微顷身盯着男生的脸说:“看清楚,我是小姐姐。”
男生愣了愣,旁边另外一个人抓着男生的手,跟屠斐道歉后赶紧跑了。
大爷不懂当下年轻人的心理,屠斐已经溜达往办公室走了,大爷费解,为撒子知道是姑娘,反倒不要电话了?
屠斐中午接到母亲的电话,她如实汇报,已经好好吃过饭,“妈吃饭了吗?第一节课怎么样?学生们有没有欺负你?”
“我一个教授能让学生给欺负了?”祝琇云听说孩子好好吃饭,她心情不错。
娘两聊会天,祝琇云说起今天上课,下午会有初中生过来听课观摩的。
“哟呵,我娘第一次节课,就是公开课。”
“可不是么?”祝琇云配合道,“我今天得让这帮孩子知道,我这么好的老师,只会在高等学府出现,她们想听我的课,就得好好学习,考上好学校。”
屠斐忍俊不禁,亲妈不愧是教授,理论一套一套的。
祝琇云提醒屠斐别累到,按时吃饭,“妈很不想你继续做刑警,但是你那么想做,那就好好照顾自己。”
屠斐乖乖地答应,祝琇云说:“要做英雄,也要做活着的英雄,如果每个英雄背后都是一个破碎的家,你说,那个家长还敢送自己的孩子去冒险?”
屠斐知道,这次出事吓到了母亲,“妈,你放心。”屠斐挂断电话,翻了翻沈清浅的对话框,她们之间像是形成了一种默契,谁也没有主动发出第一条信息。
千万不说出一句我想你,那样就会溃败,最后溃不成军。
等,无声地等,万千话语抵不过一个久别重逢后的一个怀抱,又或者是奢望下,可以是一个吻,亦或是天马行空地构思一场愉悦的身体交流。
从分别那一刻起,屠斐期待着重逢的那一天。
下午,屠斐翻蔚天玉的资料,她看电视剧不多,不过也知道蔚天玉演出名的那部古装剧,这也就是去年正式火起来的。
现在在网上搜蔚天玉,没动静了,该着蔚天玉运气不好,刚火起来老板xī • dú进去了。
屠斐关上电脑,小脑袋一歪,“辉哥。”
“恩?”陈光辉手里夹着一根烟,夹了一下午没抽,此刻皱着眉仿佛在做思想斗争,屠斐才意识到,陈光辉一上午没吸烟,“你要戒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