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近的路。”屠斐笑了笑,她接过母亲手里的伞,“走吧,妈。”
祝琇云瞟了一眼被屠斐紧紧抱着的背包,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你包里装的什么宝贝,比你还珍贵?拿着挡雨不行吗?”
屠斐嘿嘿笑了一声没说话,到家祝琇云赶紧拿过毛巾擦屠斐的头皮,“你这脑袋跟你可受罪了。”祝琇云擦完推屠斐,“赶紧脱衣服去洗澡。”
温暖的水流润过身体,屠斐一个激灵,她想起了沈清浅。
过电似的感觉,很像是偷琴沈清浅时的身体里的悸动,屠斐又打了个喷嚏,不知道是不是喷嚏打多了,脑袋又闷又胀。
屠斐裹着浴巾出来,门口放着换的衣裤,她清爽地去了厨房,祝琇云扬了扬下巴,“去坐着,先吃饭,然后喝姜汤。”
一晚上,祝琇云不时问屠斐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又或是摸摸她的脑袋,屠斐正刷碗,嘟囔了句,“不烫,我没事。”
祝琇云轻轻拍了下屠斐的脑门,正屠斐往后躲,脑袋撞到抽油烟机,疼得她倒吸口气,双手撑在洗碗台上没动。
祝琇云连忙抬手按揉,心疼地说:“我不用你干活了,把手套摘了,去把姜汤喝了休息。”祝琇云低头拽屠斐的手套,屠斐不给。
两人拉扯,屠斐听见祝琇云吸鼻的声音,她低头一看,祝琇云眼圈泛红,眼泪就要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