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光辉买饭回来,他打开醒酒汤,“你们先吃,我刚才在店里吃了一个饼子,我喂他喝完再吃。”
邢思博和屠斐都饿到极致了,两人也没客气,坐到一处吃饭,屠斐狼吞虎咽的劲儿看得邢思博心疼,“你慢点,要不然胃吃不消。”
屠斐唔唔两声,小脸鼓成包子,不吃不觉得,一吃就饿得不行了。
“你看到没?”陈光辉喂醉酒的人,一边说教,“就是你们搞事,我们连个正常的休息时间都没有。”今天明明是周六,陈光辉还想着今晚结束早点可以去看望梅姐的,现在连睡觉的机会都报废了。
柴英卓眯着眼,费力地吞咽,喝到一半痛哭流涕地哭。
这一天,唉,屠斐默默叹气,蔚天玉一直哭,柴英卓也哭,早知道现在何必当初啊?
屠斐吃完,带着柴英卓进审讯室,“今天趁着喝醉了多问,酒后吐真言,没准都能全招待了。”
“我啊。”陈光辉说起丧气话,“我更怕胡言乱语,咱们白忙活。”
邢思博嘶了一声,瞪了一眼陈光辉,故意凶道:“别说丧气话。”
陈光辉嘿嘿笑,“要不然我也进去,我不说话,我做记录呢?”
陈光辉倒是想,柴英卓不愿,屠斐边问边写,一个人进行确实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