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斐闷闷不乐地同意了,两人在车里不太宽敞的空间里善后,沈清浅从车后排扯过来一个手拎袋,“换条新的小裤裤吧。”
“姐姐流氓。”屠斐嘀咕,“都提前准备好了。”
“我这是未雨绸缪。”
“哼。”
“再哼?”
屠斐扁扁嘴,委屈巴巴,“姐姐就知道欺负我。”
“那还不是你主动送上门。”沈清浅丝毫不让,屠斐说不过,气呼呼地穿衣服,撞到手臂,疼得她龇牙咧嘴。
身上出了汗,衣服套上去卡住,不好往下拽,屠斐自己拽不下去,气得差点哭出来,抽抽搭搭地说:“连衣服都欺负我呜呜。”
沈清浅无奈,“多大个事还值得哭一鼻子。”沈清浅拉过人到跟前,拢在怀里,“总是这么毛毛躁躁。”
沈清浅掌心揉了揉屠斐的脑袋,指尖捋顺耳边微微湿润的发誓掖到耳后,白净的小脸泛着潮红。
沈清浅凑过去,轻轻琴了一口,“我是不是很坏?”
“嗯。”屠斐哼唧一声,“还要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