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斐往床边看,这一看就露馅了,床上整整齐齐,连一丝褶皱都没有。
“姐姐刚刚睡了?”屠斐放下沈清浅,她侧躺在身边,一手托着脑袋,一手搭在沈清浅的小腹上,大长腿压在沈清浅的腿上。
沈清浅一看故作正经的小模样,就知道大事不妙,虽然还没想过哪里暴露了,但是她此刻也懒得细想,索性转为主动,稳上屠斐的纯。
没出息的大将军就地臣服,勾住沈清浅让她趴到自己身上,两个人纠缠到一起,不过沈清浅今晚没打算做,她不会那么放肆,毕竟是在师姐家里。
屠斐虽然有心思,但沈清浅换气的间隙提醒屠斐,不能做。
屠斐尽管想,只能克制着,“以后补给我。”沈清浅口头先答应了。
既然不能做,那就得吃够甜头,屠斐先给沈清浅机会欺负自己,之后她掌握主动,再就不给沈清浅机会反攻了。
崭新的一年,沈清浅的第一天是甜的,而且甜的过分了。
屠斐是个精力旺盛的人,按住人就剥人家的衣服,光琴脸是不够的,沈清浅推搡不开,“你轻点~”
沈清浅太担心这孩子不知深浅,万一明早起来发现脖子上有痕迹,师姐大概想掐死屠斐。
屠斐聪明得很,既然脖子上不行,但脖子以下都不放过。
一晚上,屠斐吃豆腐吃到饱,沈清浅快要化成软糖。
沈清浅头一次体会到了异样的感觉,那是……不用进入,甚至于不用触及敏感的世界就可以抵达的快乐。
屠斐的纯稳有魔力,小佘尖更是灵活,沈清浅融化在温柔的爱抚之上。
两个人折腾到后半夜,沈清浅不洗澡睡不着,屠斐倒是有心和她一起洗澡,但怕祝琇云半夜醒来,两人分开洗的。
沈清浅没力气,大致冲澡回去,屠斐吐吐佘头,揉揉脸,“姐姐,我佘头好酸痛哦。”
沈清浅苦笑不得,恨恨地送她两个字:活该。
屠斐疲软的小佘头第二天还在罢工,她提不起兴致吃东西,沈清浅看着心疼又好笑,祝琇云看她那副蔫巴巴的样子,直以为是最近好吃的吃多了上火溃疡了。
“盐水漱漱口。”
“没事。”屠斐夹了个饺子,噶叽噶叽嚼几口歇会,佘头还是软趴趴的,全身种草莓真是个力气活。
饭后收拾残局,沈清浅去厨房找屠斐,“好点没?”屠斐咧嘴笑笑,沈清浅嗔怒地拧她耳朵,“看你以后还折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