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浅开门见山,“阙宁凝的事,是你搞得鬼吧?”
“没有证据,可别乱说,我会告你诽谤。”
“你可以现在就去告。”沈清浅站在门口,门虚掩着,“你是不是觉得只有你掌握了别人的把柄,而自己却没有任何把柄了?”
纪景明慢慢抬头,眸光闪过一丝阴狠,他牙关紧咬,一字一顿地说:“沈清浅,我真不知道你作为一个医生,可以这么坏。”
“纪景明,我也不知道你作为一个gāo • guān之后会在强.奸别人后而让自己的兄弟顶包。”沈清浅的话音落下,纪景明霍然起身,怒道:“你说什么?”
“小点声,我可没关门。”沈清浅指尖按着门框慢慢推开,“纪总敢做不敢当,现在还想买通别人诬告阙宁凝受贿。”
纪景明哼笑了一声,嘲弄的意味明显,他绕过桌子走到门口,握住门板要关上。
沈清浅脚尖蹬着门,纪景明关了一下没关上,他一手撑在门板,一手撑在门框,微微倾身靠得很近,露出阴鸷的冷笑,极低的声音挑衅问:“我就是要把你们都送进去,你能拿我怎么样?”
两个人的距离只有几厘米,沈清浅微微眼眸,丝毫不惧,嘴角勾起一丝戏谑的笑,极低的声音道:“你敢把阙宁凝送进去,我就能让你母亲死在监狱里。”
纪景明的脊背窜上一阵凉意,他蓦然发现,眼前笑着的漂亮女人犹如蛇蝎般狠毒,她用最温柔的语气说出最恶毒的话。
“沈清浅,你敢。”
“你猜我敢不敢?”
“你根本没有证据。”
“恩……”沈清浅慢慢点头,状似忧心地说:“我个人确实没有,但是你母亲的书友会倒是让我收获颇丰。”
纪景明身子僵住,他完全没有想过,他会想到母亲的书友会,沈清浅也会想到。
那些人曾经跟母亲最为亲密,像是纪夫人担心纪景明一样,纪景明也担心母亲做过不该做的事。
沈清浅注意到他一瞬间呆愣的神色,她便知道,她抓到软肋了。
“智者千虑必有一失。”沈清浅微微侧身,退出门口与纪景明拉开距离,沈清浅端庄地笑了笑,“明天不撤回你对阙宁凝的指控,那我不介意让纪夫人罪上加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