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几次，乔汐言被甩出几米远，摔得她腰酸背痛。
直到屠斐过来，才算是扭转局面。
只是，醉酒的人一直想要喝酒，一刻都不安生，屠斐硬生生抱着人回到车上。
“谢谢你，乔汐言。”屠斐刚关上门，阙宁凝哇的一声吐在了车上，她歇斯底里地哭喊着，“我累了，我好累啊，死了就解脱了。”
乔汐言站在路边，不知怎么的，泪水突然涌出眼眶。
成年人的崩溃，只需要一瞬间，一件小事。
屠斐从后备箱里翻出水来，乔汐言过来帮忙，“你这坐垫算是废了。”
“没事。”屠斐捏着阙宁凝的下巴，“宁姐，你喝口水。”
“我去买解酒药，你等着。”乔汐言下了车，来不及细问什么情况。
屠斐抱着阙宁凝不放，阙宁凝极力挣扎也挣扎不开，她无力地痛哭出声，“我真的好累，老天爷，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为什么啊？把姐姐还给我，还给我，我就一个姐姐了。”
屠斐算是才知道怎么回事，她抱着阙宁凝安抚，“姐姐是你的，没人能夺走，宁姐，咱不哭。”
“屠斐，我好难受。”阙宁凝挠着心口，指甲长了点，挠到脖子上都是红道子，屠斐心疼得红了眼圈，“不哭不哭，难受咱就吐出来。”
“我吐不出来。”阙宁凝哭着，弱小无助可怜地哭腔说：“我连吐都吐不出来，我还能做什么？我是个废物，活到现在想要的全TM没了，我该去死，我TM什么都没有了。”
屠斐的泪水滑下来，“宁姐，你别这样，你还有我，我一辈子都是找你最好的朋友。”
阙宁凝哭着笑了，“是啊，我还有你，我只有你了，你别不要我，呜呜。”
“我要你，宁姐，我要你。”屠斐紧紧地抱着阙宁凝，阙宁凝胃里又是一阵难受，哇的一声，吐到了屠斐身上。
“呜呜，对不起。”阙宁凝哭着道歉，“我对不起你，屠斐。”
“没事，你是我最好的宁姐。”
“呜呜，我想要姐姐。”
“我帮你找姐姐。”屠斐翻出手机想打电话，阙宁凝却扒拉她，“不行，不能打，姐姐喜欢的人不是我。”
屠斐简直要气炸了，吴薇薇怎么可以伤害阙宁凝，她正手忙脚乱，吴薇薇的电话打过来了，她哑着嗓子哭腔地问：“屠斐，你见过阙宁凝吗？”
“吴薇薇，你为什么要伤害阙宁凝！”屠斐吼得超大声，阙宁凝吼得更大声，“你不准凶我姐姐！”边说边打屠斐的脸，啪啪啪打得那叫一个响亮。
屠斐躲闪不及，挨了几个耳光，吴薇薇听见阙宁凝的声音，“你让她接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