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唯斯试探性地问:“爸爸,你就这点意见吗?”
谢澄没说话。
谢唯斯:“反正我在北市我也没和你们一起住的呀。”
“……”
“和在览市也没什么太大区别。”
“……”
妈妈示意她:“别说了,再说就不止这点意见了哦。”
谢澄扫了夫人一眼:“我有说没意见?”
谢太太失笑,挑眉:“你有说你有意见?”
“……”
谢唯斯看爸爸:“嗯?您有意见啊?那您跟我说说嘛。
谢澄默默吃饭:“还早,说那么多做什么。”
谢唯斯:“不行呀,要是我谈得好好的你最后说不能结婚,那我现在谈个什么劲嘛。”
“……”
谢澄扫她:“以后再说,你几个哥哥都还没结婚呢。维粼大你十一岁,人还没提过这种事。”
“……”
谢唯斯瞄了眼妈妈,妈妈示意她吃饭。
谢唯斯懂了,他其实就是没什么太大意见吧,只是这个距离问题而已,而且这个好像已经被她说通了,只是他此刻就有点不舍得而已,所以不想说。
只不过照这个意思,那要比较早结婚的话,是不太可能了。
但她下午说的那个,还真不是随口说的,虽然觉得奶奶撑到他们结婚不太可能,但是,她自然也不可能和聂云岂三五年才……
晚上吃完饭,谢唯斯没有马上出门,在家里陪很想她的父母。
边闲聊着,她边摸手机发消息给聂云岂:“哥哥吃晚饭了吗?”
那边兰梧洲,聂云岂回家后,看天色没那么晚,他就没马上吃饭。
人在客厅坐下,什么也没干。
现在的身体,也不太好抽烟了,酒更不可能喝。
所以他一个人就在夏日晚风里,安静坐着。
风渐渐灌满整个房子,吹乱了他额前的几缕刘海,吹得对面茶几上的相框都轻轻移了一点位置。
聂云岂缓缓过去,拿起相框,卧入边上沙发里。
聂云征要是还在,现在三十二岁了;十七年里,意料之外地缺席了五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