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阳光从这一刻开始,普照心田,一生复苏。
完.今年过年回来,那几天聂云岂就一直在忙着婚礼的事。
由于聂家的身份原因,他们家一贯的喜事都是很低调,但是来的都是重要人物。
所以两家结合起来,北市名流圈里还是不少人是在邀请名单里的。
婚礼在二月,所以过年期间就准备送请柬了,谢唯斯的朋友圈里至今不知道她男朋友是谁,所有人对聂家的认知就是,大房,三房,四房,都知道二房没什么人。
没人知道,聂家还有一个小孙子,二十多岁了,要结婚了。
除夕下午去陵园后,两人就去了谢家吃晚饭,饭后再出门去城北。
机车在密集的车流中快速穿梭,基本没有被塞到。
到城北见完长辈,打完招呼,谢唯斯就到奶奶房里陪她聊会儿天。
聂家奶奶过年那几日没住院,她身体没有多好,一直是靠打针输液,时不时回医院治疗吊着的。
老人家得知他们二月要结婚后,好像一直努力在挺着,挺着挺着,就过了这个年了。
不过她已经知道两人跨年就领证了,所以现在心情一样的好,日常说这已经够了,毫无牵挂了。
谢唯斯在卧室里陪着她时,老人家慢悠悠地给她讲起了聂云岂小时候的事。
“云岂啊……他从小听话的。”老人家眼中有光,“他父母在他出生没多久就关系不好,所以都不疼他,但是两个哥哥疼他,他很听话,学习也好。”
谢唯斯微笑,撑着下巴等听,觉得很新鲜。
“后来,父母离婚了,都不要他,”她目光中布满心疼,“我把他接来老宅,那会儿他十岁,很高了,在城北小学读。”
“是附近那个学校吗?”
“对,就我们这里出去不远。”奶奶笑起来,“放学的时候,云征去接他,那会儿云征已经读高中了,和他不在一个校区。云帆啊,那会儿跟他妈妈回去了,不在这里读书了。”
谢唯斯点头。
“几年后,云征读大学,再然后,有任务了,出国去回家就少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