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呢,霍家也问我们家有什么心愿,我问了你爸,就回绝了。”
“我们家不缺吃不缺穿,就连唯一算是牵挂的舟娇都已经见到,我也没什么心愿,而且,听人说,要付出的代价还挺那啥的。”
什么“那啥”?
彭梁容僵硬着脸,慢慢展开一丝微笑:“代价很重吗?”
“嗯,听人说是这样的,”裴晓道,“毕竟这是能够满足任何愿望的大师呢,你知道‘八号当铺’吧?应该就是那样,想要财富就断了你的爱情,想要天赋就让你少条胳膊少条腿……这样的。”
以讹传讹是不对的妈妈!
彭梁容苦笑,也没有纠正,他聚精会神听裴晓继续说:“对了,改天我们一块去参加沈家幺女的婚礼吧。”
等等?他是不是听到什么了不得的话?
裴晓见他一脸诧异,自以为明白他心里想什么,眯着眼睛笑说:“没听过沈家吧,就是沈天赐,那个靠着煤炭发家的暴发富,你爸和他也没什么生意上的联络,而且我们家比他们家富得多,一向是他们家巴着我们这种家世的,所以你不知道是正常的。”
“沈天赐的闺女,沈知画要结婚了,据说这次婚礼上请了那个大师,有惊喜可以看。”
见彭梁容眼睛越瞪越大,裴晓含蓄说:“妈妈爱看热闹,知道他家闺女找大师许了心愿,有点想瞧瞧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