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说实话在当时给霍峻恪带来的杀伤力特别大,他又担心他是不是因为舟娇和别的男人亲密的缘故“心如死灰”,以致于什么都不想做了;又担心他是不是不做好事转为做坏事去。
好在这么久过来,昭擎很平静,平静到他都有些不可置信。
除却上次他带走舟娇,两人呆了一晚上时,昭擎的情绪有所波动之外,其余时刻,他就像是世界里的一个无名神灵,常隐匿身形,绝不轻易出现。
他要的艺术馆现在名气渐渐大了起来,又有他在背后操纵,不少世界名品都进过馆内定期博览,也算是将这个艺术馆物尽其用。
霍峻恪常常觉得昭擎做事是令人摸不着头脑的,比如说为什么会有那么一段时间要帮人达成心愿?又为什么半路终止这个事业?再比如,为什么要有一个艺术馆?
……关于他身上的谜团还有太多太多,霍峻恪暂时想不明白。
今天,他从手下那里得到消息,说是昭擎再次出现了。
在那次夏日山庄事件后。
“情理之中的事。”霍峻恪喃喃,他连线手下,用上了近年来的通讯设备,黑入相关地点早已设好的监控器,观看起几十分钟前发生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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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前,咖啡馆。
殷隋然想借助昭擎的能力得到权势,但他终究没有成功,因为彭梁容完全不按照套路走,也一点不在乎他口中所说的“舟娇与昭擎有关”——殷隋然甚至还提出一个大胆的猜想,当然,他是用非常笃定的口吻对彭梁容说的。
殷隋然说:“舟娇和昭擎在一起过,她结过婚。”
彭梁容当时的表情很冷静,内心却禁不住来了一个饱含困惑的“哈?”,别怀疑,他是真的完完全全不能理解他的后半句话。
“结过婚?”他那时候抱着手臂反问回去,低沉的音色里听不出怒意来,他真的觉得这句话令他有点迷乱,为“舟娇”这个身份在他人眼中经历过什么。
“你会比我更懂她?我亲手给她安排的户口,学籍……我能不知道她和我认识的时候只有十八岁,法律上是单身的身份吗?”
他一字一句,温声细语,盯着殷隋然看。
说话时候,他的眼珠很凉很亮——但也只出现了几秒,他飞快收敛了这个眼神。
巧合的是,殷隋然并没有什么察言观色的技巧,他没能注意到这个神情,更加笃定地道:“她戴过戒指。”
“是婚戒。”
“……”彭梁容想,哦,原来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