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客户给的金额实在过分诱人,林奇失去警惕后,步步跌入警员的陷阱。
最终,在金姑母做手术的前一个月,他和他的诊所,一个被抓,一个被查封。
在被抓后,林奇才知道金安安早就流产,也早就不符合客户的孕母标准。
他得知这个消息,恼羞成怒,破口大骂,后来,知道没人能捞他出来,心如死灰,试图做举报者,检举他所知道其他做这桩生意的人。
两年后,金安安在听手工老师的课时,听到走廊上传来了一道女声“哇靠,我们这居然有医生做代孕生意?!”
“新闻上怎么说?”另一道女声询问。
“说是这个医生被判了好多年……罪有应得,做代孕生意的都不得好死!吗的!”
女孩们义愤填膺地大骂起来。
金安安走了神,她在上完手工老师的课后,掏出手机搜索相关信息。
然后看到了那张熟悉的面孔。
新闻稿里,将市里警员花费数年功夫,从下至上捋清代孕链的成果细细写来,其中还提及到了某个化名女士。
文中这样说,这位女士曾被林奇以各种手段诱引做代孕……后来与警方的合作下,将林奇一步步推进法律的桎梏。
她抿嘴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