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瓣花枝,每一处都被浇了个彻彻底底。
花下的土地变得肥沃而泥泞。
肖蓝像个勤恳的老农。
带着农具,认真仔细,反反复复,精耕深作。
虽然他没什么耕种经验,但是架不住人家是科研人员,试验做多了,观察能力一流。
一边统计数据,一边调整,把土地和花朵花枝每一处都照顾的周周全全。
陆正青是个不会在这种时刻隐藏情绪的人,他放纵的,发出了悦耳的吟唱。
肖蓝从不知道,还有这种动听的乐曲。他真是太喜欢眼前这个人的反应了。
每一次碰触,都觉得,心里酸疼的快要化掉了。
想把他揉进骨肉里,藏起来,让谁也伤不了他。
想用自己的热血覆盖他,把他眼底的冰寒都焐烫。
想把他送上云端,又想拉他沉沦深渊。
在浪头最高处,他小心翼翼的叼住陆正青脖颈后的肌肤。
陆正青第一回被标记,疼痛和快感让他不由身体一僵。
这是他的第一次……
还不等他有进一步的反应,肖蓝已经停止了他深入的动作,声音从背后传来。
“痛吗?”
陆正青的眼中闪过锐利又决绝的目光。
他的手在胸前肖蓝看不到的地方死死的拽住了床单,可却仰着冷冽的笑,反问他:“怎么这么柔软,没吃饱饭吗?”
接着,他像是怕肖蓝听不懂似的,命令道:“再用力一点,再咬得紧一些,不用这么小心翼翼。”
雪松味的信息素再也不装作乖巧了,狂欢着朝着omega后脖颈处的腺体霸道的钻进去,宣誓着自己的主权,宣示着自己的领地。
陆正青脑子里顿时像是沸腾了一样失去了所有的理智,瞬间屈从在了dna深处的生物本能下。
肖蓝也从他的举动,发现了他的异常,进而推测出,同事们另一件事也料准了。
那就是,陆正青他的的确确没跟任何人发生过关系、
肖蓝忍不住怜爱的揉了揉他的耳朵。努力克制着心底翻滚的强占欲和暴虐,在青年的颤抖中,用牙齿轻怜密爱的咬破了对方的腺体,留下了一个不完整的标记。
陆正青闷哼着,向后扬起了脖子,片刻,无力地倒在床铺上,只剩下急促的喘息。
肖蓝侧卧在一边,看陆正青双颊坨红的调整呼吸。
“喜欢吗?”他羞涩地问陆正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