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演出就想起了当初贺椹生日,非要偷偷拉着我去酒吧,也不知道他跟谁学的,带我从后门溜了进去。正好遇到了台上晏允的乐队驻唱,瘦高的晏允戴着鸭舌帽和口罩,哪怕站在后面也阻挡不了别人投向他的目光。
我记得那是晏允刚到晏家第三年,三哥带他回过一次瞿家,他那一颗被推成了青皮的脑袋让我印象深刻。虽然戴着帽子,我还是第一眼就认出了晏允。
这本来也没什么,但经不住贺椹这个“八卦记者”把晏家的破事说得头头是道,在他话里晏允那就是被晏家欺负的小可怜,凄惨到得来酒吧赚生活费。又想到三哥难得会带别人回家,带回家那说明被三哥当成了朋友,三哥的朋友那就是我的朋友。
所以,等到他们下台的时候,我找到晏允,掏出了自己身上带着的一张卡塞给了他,里面是我攒着的零花钱,怎么着也有六位数。还放出豪言壮语,让他遇到麻烦就来瞿家找我,我帮他解决,我解决不了的让我哥帮忙解决。
然后我就听到了晏允诧异的笑和贺椹骂骂咧咧的哭。
因为那张卡原本是我准备给贺椹买礼物才带的。
后来晏允把我们送回了家,那张卡又回到了我手里,但我要到了他的联系方式。
红灯到了时间,他转回了头,说了句:“放心,不会丢下你不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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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哥表示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