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痛和欲折磨的我迷蒙着眼睛,看着长发随剧烈的动作而飘动的姜婪,忽然让我想起了他穿着女装骑着摩托从远处朝我驶来时,那副性/感又热烈的模样。
而我的推拒,最终成了欲拒还迎。
姜婪把精/液射进套子里的时候,在失神的我耳边犹如塞壬般呢喃。
“瞿曜清,你是我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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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弟:我就是豪车中的豪车……
【淦,尽力了!(个_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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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次从这张床上睁开眼时,那扇窗帘已经被拉上了。
昏暗的房间里没有丝毫光亮,床上只剩下我一个,温热的被窝说明姜婪刚起不久。
而我的手机不知道在哪个地方,锲而不舍的响着。
我抬手拍亮了床头灯,昏黄的灯光刺痛了因流泪过多的而酸涩的眼睛。
随之而来的是身上阵阵的酸痛。
这家伙就和万年没开荤似的,搞了整整一下午,屁股疼不说,腰都快断了。
我爬下床随便踢踏了双拖鞋,开始找我又响起来的手机。
看着被踢到床下的手机,我就想把姜婪打一顿,这要怎么趴下去弄出来?!
我绕房间转了一圈,最后从花瓶摆件中抽出摆设的和铁扇公主芭蕉扇一个样的羽毛,艰难的把手机扫了出来。
晏允的大名在显示屏上不断的跳跃。
呃,这人一旦被欲/望支配,就会忘记些事情……
我一看时间,这都第二天早上七点了,昨晚没回去也没和晏允说一声,估计要被怼一顿才行。
我接通了电话,明显听到那边的晏允深呼吸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