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宿轻笑着应下,不过对于周岁敬的那杯酒他并不打算喝。
周岁有些尴尬,但还是带着歉意的问:“是不是伤还没好,是我唐突了。”
见人家姑娘主动认错,印宿也不是那种没有礼貌的人。
他温和的说:“不是,我不怎么会喝酒,容易出丑。”
上次他就迷迷糊糊的差点断片,即使是竭力维持冷静,但还是差点控制不了自己的大脑和行动。
周岁没料到是这种情况,在圈子里混的人,再不济这酒多少也会喝点,她还是第一次看到有年轻人说不会喝酒。
不过她也没有强求,而是笑着说:“好吧,看来这杯酒只能我干了。”
说完,她就一饮而尽,配上她娇俏的表情,让人无法生起疏离感。
与此同时,一个摇着酒杯的女人眼里闪过一道精光。
李导心系没剪完的片子,不想再和一群年轻人胡闹,就提前离场。
等李导这尊大神走后,包厢里的人开始趁着酒意放肆起来。
印宿就当没看见那些私底下亲亲我我的男女,他一只手漫不经心的撑着下巴,淡然的看着那些人逐渐弥漫出来的丑态。
“印先生,这里的酒还不错,不尝尝吗。”
一个穿着包臀裙的女人,一只手向后撑着桌子,露出的大白腿交叠在一起,微挑的眼尾向下看着她,手里酒红色的液体散发出醇厚的浓香。
他抬头,那双乌黑的瞳孔直视着对方的眼睛。
“我不会喝酒,怕失态。”
对方的笑容更加魅惑,涂着红色指甲油的手慢慢顺着桌面摸到他的手臂。
“那有什么关系,楼上不就有房间吗。”
话已经说的十分露,骨。
目光看向这边的周岁脸色有些难看,抓着酒杯的手不自觉的握紧。
印宿低头轻笑,他另一只手拿起筷子挑开对方的指尖,十分大方的说:“你喜欢我可以帮你开,想要什么人我也可以帮你找,钱嘛,我没有,赵钱多的是。”
对方神情微变,但好歹是在沼泽地里滚过好几年的老狐狸,立马不动声色的绕到印宿的背后,那双柔软的手也想顺着印宿的发尾摸到他的双肩。
只是,她刚一靠近,印宿就站起来,比她高了整整一个头,女人一咬牙,想不管不顾的搂住印宿的腰,并向前面使了个眼色。
不过就在那一刻,印宿弯下腰挥了挥裤脚的灰。
乒铃乓啷一阵动静,印宿直起身,疑惑的问:“咦?你有舔别人筷子的习惯吗。”
女人双手撑在桌上,脸刚好对着印宿的碗筷。
“这个习惯不太好,而且我这人有点洁癖,如果你喜欢,不如舔李导的吧,而且他走了,没人看到,我帮你保守秘密,不告诉他。”
印宿说的很认真,好像真的煞有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