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之前捆的还要紧,最后双臂箍着他,抱住他,发出声满足的低喊:“你终于是我的了。”
亭邈乖乖伏在他怀里,流着泪,一遍遍说:“我是,我是,我是……”
不累,也不停歇。
相隔很近的门外,几人焦躁地频频跺脚。
花新玉惊愕地瞪眼,质问秦里:“你刚刚没听到吗?邈邈说让傅英别打,他欺负邈邈,你还拦着我,秦里你是不是人啊!”
秦里也急,但他不会让人撬锁,摇头:“如果我们进去,老板情绪会更激动。”
花新玉紧咬嘴唇,不可置信地盯着他:“你怎么能这么自私!你只顾着傅英,那邈邈呢,他被傅英欺负,你们怎么可以坐视不理?!”
有秦里拦着,花新玉没法开门,现在手足无措,后悔地想当时来桉市怎么不带保镖。
还有傅英,邈邈多爱他他不知道吗,就算不知道,也不能任意欺负!
花新玉现在对眼前的人没指望,她频频给文钦和方舟嵂打电话发短信,希望他们能早点过来。到了这一刻,她才知道作为女孩子,当邈邈遇到危险的时候,是有多么无助。她没法和眼前高大的男人对峙,气势力量都比不过,只能任人宰割。
“我,你们记着了,要是邈邈出事,你们全部都不会好过!”花新玉气得脸煞白,心慌之下想起自己居然没有报警。
她后悔地打了自己一巴掌,喘着气,惶急地拨通110,“警察是吗,我现在——嘟嘟嘟嘟——”
手机被秦里抢去,花新玉懵了。
她咬牙切齿:“秦里,还给我!”
秦里没动作,花新玉心里一凉,跑过去疯狂地砸门:“邈邈,邈邈!!”
房间里。
傅英额角突突狂跳,环着亭邈的手臂蓦地收紧,死死抱着他,差点让他喘不过气来。
亭邈连忙安抚,柔声说:“没事,没事,你别管他们,我来说我来说。”
环在他腰上的手臂还是铁块一样,又紧又重。
亭邈觉得自己是无法出去和新玉面对面说了,他偏头,清了清嗓子,扬声朝门口喊:“新玉,我没事,你先回房间去,不用担心我。”
正怒吼砸门的花新玉顿了顿,急忙喊:“邈邈,你没受伤吗?快出来,你在里面做什么,傅英呢他有没有伤害你!我去外面报警——”
“别!”亭邈觉得抱着他的狮子要发怒了,忙回答:“别报警,我没事。”
“真的没事吗,邈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