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要等个两三年再回来看他吧,嗯,我定力一向可以的。
才两天没看到老婆就回来了的任疏寒如是想。
另一边,江清月其实很开心。
他喜欢一直跟他的小叔叔在一起,但是分开也无所谓,因为能感受到自己是被爱着的,所以一点不怕,还恃宠而骄,总是找借口靠近任疏寒,今天约个饭啦,明天约个电影啦,然后欣赏任疏寒又想拒绝又不舍得拒绝的样子。
这个假期结束后要升高中,所以很快就过去了,任疏寒着实松了口气,马上就来到了江清月高三的某一天。
那时高考已经结束,江清月穿越到这个画室里时,火已经着了起来。
他提前捂住口鼻,选了一条个上辈子走过的不一样的路,快速向一楼跑去,撞上了迎面进来的任疏寒。
“你先走,”任疏寒说,“我把你的画拿下来。”
“不要了,”江清月拽住他,“先走再说。”
任疏寒只好点头,揽着他跑向出口。
但是在路过一楼走廊的时候,任疏寒忽然发现转角有一个有点眼熟的身影。
“你先走,我马上就出来,相信我,”任疏寒对江清月说,“要是相信我,就千万别回头。”
江清月不知道他要做什么,情况又很紧急,只能同意,自己先出去了。
任疏寒悄无声息地来到走廊转角,看见那个熟悉的背影拎了两桶汽油,藏在了通往二楼的楼梯口,正是重生之前,任疏寒出事的那个地方。
那个背影转过身,脸上挂着冰冷的笑容,正是时汐的脸。
任疏寒的背后出了一身冷汗,完全搞不清楚是怎么回事:这是穿书之前的时汐吧?他为什么要做这种事?而且他带着汽油纵火,是怎么做到全身而退的?
他没来得及细想,这个时汐就突然原地消失了。
任疏寒连忙掉头,原来的出口却已经被火舌封死了,只好咬牙从时汐布置了陷阱的地方冲出去。
不出所料,再次醒来时,他又残了。任疏寒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问江清月在哪里。
还好护士说他只是去卫生间了,马上江清月就回到了他的病床边,担心地问:“到底发生什么了?”
“什么?”任疏寒有些头疼,“我有点记不清了。”
江清月露出惊讶表情,随后担心地碰了碰他的太阳穴:“你还记得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