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恢复了体力,努力翻身,准备反向教教这个尚显稚嫩的任疏寒什么叫做|爱……
结果没翻动。
扑腾了一会之后,江清月腰肢酸软,全身乏力,悲伤地发现自己即使经验满满,心理年龄数倍于任疏寒,在落实到实践上时,居然也打不过。
最后他只好放弃,顺从地修行了一会。
“嗯,”结束时,江清月眼神涣散,瘫在床上,感觉自己已经基本是个废人了,老老实实认错,“我真的学会了,修行要、要循序渐进,不能一口吃成胖子嗯。”
而且这事还讲天赋的,他身经百战却敌不过刚开荤的天赋型选手,真是岂有此理,哎,疲惫。
“残卷就只有这些,”任疏寒温柔地抚摸他的手臂,有点遗憾地说,“其他的办法要靠实践中自己去悟。”
“唔,我已经悟了。”
江清月现在甚至不想贴着他休息了,只想离他远点,所以用力推了一把,结果他没动,自己差点掉下床。
任疏寒眼疾手快,拖住他要掉下去的屁股和后脑勺,把人带去洗澡。
江清月躲进后院的温泉池里,离他远远的,枕着手臂休息,看他在旁边的小厨房准备早餐,有一搭没一搭地同他聊天。
“对了,哥哥,我突然想到一件事,你再仔细想想——除了合欢宗的事,还有没有别的要同我交代的?”
任疏寒忽然感觉一阵恶寒。
宝贝这是什么语气?
难道这就是成熟了、长大了吗?可是转变得未免太快了吧!突然感觉有点对付不了了!
“……你给我提示一下?”任疏寒切香菜的动作都放慢了。
江清月瞬间不开心了:“自己想。”
连前世的记忆这么重要的事都没和他说,太不像话了。
要知道虽然任疏寒自己不在乎,但从前的江清月可是因为这件事相当没有安全感,总觉得自己低简辞一等呢。
任疏寒愣了半天:“……我跟云想容什么都没有啊!你也看到了,多么清白。”
江清月:“不是她,我说的不是合欢宗,你到底有没有仔细听我说话?你是不是根本就没听我在说什么?刚洞房过就厌倦我了吗?你别过来!”
他用力拍了拍水,怒气冲冲。
亲爱的这是怎么了啊……
任疏寒怕他出水着凉,只好转回身继续给他煮面,又连忙解释:“难道是江芷兮?我一共也没同她说过几句话,这两年躲在合欢宗不回家就是不想和她多接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