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桥:“……”
他吓着了,把陈书竞拉进小区,带上电梯。一路上干柴烈火,荷尔蒙灼灼燃烧。
客厅关着灯,姐姐和租客都睡了。
陈书竞沉默着,把他按在客厅里,用香油润滑,不由分说地上了他。边插边玩他的xing • qi,把大腿掐得青紫一片,颤颤巍巍。
江桥捂着嘴,抑制着shen • yin,耳边男人的声音很低:“就这儿啊,我妈送的。住着舒服吗,宝宝?”
江桥有点崩溃,“啊……啊嗯……轻点……轻……对不起,我……啊……啊啊!等等,撞着腿了,桌子……啊……啊……嗯……”
第二天清晨,他全身酸疼地醒来,穴里塞着粗壮的jī • bā,堵着一大泡jīng • yè,又湿又潮。腰上搭着一只手臂,肤色白皙,但线条遒劲。
人还没醒,但那只手太混蛋了,像有自主意识,抓着软白的胸脯,指甲掐着ru头,偶尔揉一揉。
江桥臊得慌,扭过身,抬起那只手臂,把屁股挪开,xing • qi分离啵的一声,溢出好多水儿来。
“嗯……”
他叫了声,见陈书竞还没有醒,一张脸偏男性化的英俊,但睫毛卷曲,又有点微妙的稚气。挺可爱的。
江桥在他唇上亲了一下。
陈书竞的睫毛颤了颤,很快睁开眼睛,也很轻地亲了他一下,礼尚往来。
蜻蜓点水,是干燥温热的。
江桥觉得暖,正想笑着说话,就被反手箍住了细腰,压在身下,动弹不得。
男人扶着yīn • jīng,撸了两把,轻易地塞进穴里,找准了最敏感的位置,开始抽插。
“啊……不要了……啊……”江桥没防范,整个人很慌乱,“我要上班!嗯……”
“别上。”
“别,别捣里面,好痛……”
陈书竞笑他:“谁让你大清早发浪。”
“我没有。”
“行,你没有,你是贞洁烈女。”陈书竞道,“都怪这口穴太骚,我帮你教训它好不好?”
江桥推他,“你走……”
他话音未落,发现陈书竞还真不插了,只在穴里浅浅地碾着,像在研墨。
明明是减缓了攻势,江桥身上却更热了,面红心跳,羞耻得要命。不由自主想跟着扭腰摆臀。
他受不了,小声抱怨:“干嘛呀你……”
“你说呢?”
“别闹了。快,快操。”
“操什么操,你不是很纯吗?犯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