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骚又贱,简直了。
姜屹还挺喜欢他这张嘴的,话不多但是耐操,姜屹尺寸远大于平均水平的xing • qi,可以不管不顾直接整根没入。就比如现在,guī • tóu被Omega不停颤动的细窄喉管一个劲挤压吮吸,沈寒已然被逼出了生理的泪水,喉咙里也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咽,却只是扶着姜屹的膝盖,即使快要憋得背过气去,也没有推开他。
姜屹喜欢看他这受难的样子。
姜屹拽了沈寒的头发,开始在口中抽送,近乎粗暴的抽插让Omega死死捏紧了他的大腿,但沈寒还是没有反抗,任由姜屹jiān • yín他的嘴巴,脆弱的喉咙被一次次戳磨,有种快要被撑裂的痛楚,沈寒的心脏却是狂跳不止,直到这一刻他才知道,自己有多渴望被这样对待。
因为缺氧沈寒的意识变得有些朦胧,整个世界充斥着姜屹,他的味道,他的信息素……沈寒主动迎着姜屹的抽送,将xing • qi吞得更深,深到两个囊袋都被压扁在他的脸上,完全阻塞了呼吸。
窒息,但是愉悦。
仿佛烟花在眼前炸开,一片让人心悸的光怪陆离。
就在沈寒想着哪怕真的这样死掉也没所谓的时候,xing • qi一下子全然抽出,空气猛然灌入,胸肺里面仿佛被撕扯,激得他呛咳不止,他却被强行捏着下巴抬头,温热腥甜的白浊一汩一汩射进他暂时无法闭合的口中,有些失了准头落在脸上,将视线模糊成一片。
沈寒把气喘匀了,自己抹掉眼睛上精水,也没有浪费,塞进嘴里全都舔干净了。
姜屹居高临下,看着他似笑非笑,“你怎么这么下贱?”
沈寒不说话,又埋头舔他,裹进嘴里吃得啧啧作响,眨着湿润的眼睛,像只摇尾乞怜的小狗,竭力争取着姜屹的宠幸。
姜屹把人弄到了床上,亲手扒掉裤子,将那双修长劲瘦的腿最大程度打开,Omega的hòu • xué又湿得一塌糊涂,姜屹也懒得再搞什么前戏,挺腰直接顶了进去。
依然紧得要命,更加确定了沈寒这两天没有去偷其他人,姜屹把沈寒的一条腿架在肩上,随心所欲地驰骋。
Omega在他身下簌簌颤抖,苍白的脸上很快染了红晕,努力控制着自己杂乱的喘息,偶尔才泄露一声闷哼。姜屹很不爽他依旧捂得严严实实的上半身,伸手去扯沈寒的衬衫。
Omega突然一下子紧张起来,一手死死攥紧衣襟,一手捏住姜屹的腕,姜屹眯眼,也不废话,信息素爆棚,将沈寒整个包裹,却又不是完全的强迫,而是带着劝诱和蛊惑,无孔不入地入侵,勾引Omega臣服于自己。
沈寒无法抗拒,闷哼里带着甜腻的哭腔,他使不出力气再去捏姜屹的手,却始终攥着自己的衣襟不肯送手。姜屹便从衣服下面摸进去,触手一片滑腻,一寸一寸摸索过去,并没有他以为的伤口或者疤痕,衬衫最终还是被撕开,雪白的胸膛上缀着两颗因动情而凸起殷红的小ru,明显很少被触碰玩弄,透着一种青涩的粉嫩。
也不知道沈寒抗拒的是什么,明明有着这般白璧无瑕的完美身体。姜屹埋头将一粒红果含入口中,另一边用指腹拈了轻轻揉搓。
沈寒一声惊喘,声音完全压不住,吓得连忙捂了自己的嘴,却还是不能封住呜呜嗯嗯的哼吟,姜屹吸舔捏拧,越操越深,guī • tóu几次直杵生殖腔口,沈寒都会像疯了一半颤抖痉挛。
磨了一会姜屹也觉出不一样来,上次这里无比干涩,今天倒是软了不少,多磨一会这张骚兮兮的小嘴还会吐出热乎乎的yín • shuǐ。沈寒也是感觉到了,无措地撑起身子想逃,可他被姜屹压着几乎没有活动的余地,加上姜屹本能镇压,腰胯一挺捅得极深,那张略有松动的软腻小口,竟是就这么被一举突破了。
“——!!”酸胀涩疼排山倒海般涌上来将他淹没,沈寒仿佛死了一回,脖颈仰起不能呼吸,一手攥着床单胡乱抓挠,一手在姜屹的肩上留下几道抓痕。好半晌他才脱力瘫软,可身体内部还是不受控制痉挛不止。
姜屹被他缠得蹙眉挤眼,也是动用了全部的忍耐力才没有不管不顾地操干,缓过这一阵,姜屹笑着羞辱身下汗津津十分狼狈的沈寒,“不是发情期也能操生殖腔,宝贝儿你可太骚太贱了。”
沈寒没有太多力气搭理他,眼窝里蓄着一汪热烫的水汽,轻轻一眨就溢了出来,他迷茫无助,却又爽得不能自已,本能朝着姜屹伸出了手,“干……快点……”
姜屹承认自己被撩到了,看沈寒面颊如喝醉了一般酡红,不像是痛苦的样子,便放心大胆地恢复了抽插。
这是姜屹第一次操弄一个Omega的生殖腔,最隐秘,最柔软,又最脆弱的地方,却仿佛可以无限拓展延伸,极具包容性,可以被他肆意捅弄成自己的形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