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问完,就听见耳边又窸窸窣窣的声音。
“……”周文安在他肩头拍了一下,“你随身带着的吗?”
“嗯。”梁司寒怎么敢告诉他,自己随时都想要他,要不够似的,“带了三个。”
“唔!流氓!”周文安在昏暗中踢他,去被他握住脚踝,“臭流氓!”
一场结束,周文安瘫软地趴着,一动不动,出了汗也脱了力。他打个哈欠,懒洋洋地问:“老公,是不是要下去了?吨吨该找我们了。”
梁司寒感受掌心的丰润柔嫩:“急什么?”
他中间空了一天,得补回来,或者说这些年空了那么久,还不都得补回来?
周文安听他时而正经时而深沉的性.感嗓音,就很受不了,耳朵就会酥软酥麻,一阵阵过电似的,便放弃理智,随他摆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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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墅草地上,吨吨牵着小团团的缰绳,带着他慢慢地绕着草地走。
负责管理伺候两匹马的人姓林,林学敏。他亦步亦趋地跟着吨吨,另一边则是小黎。
小黎一直拿着吨吨的拍立得,给他时不时来张帅气的小照片。
吨吨握住缰绳,一边走路一边说话:“小团团,过几天我带你出门玩哦。小团团,你喜欢吃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