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司寒在他柔嫩小巧的耳垂上不轻不重地咬一口:“叫我什么?”
周文安启唇,嗫嚅着唤他:“老公……老公,亲亲我好么。”
太喜欢跟他接吻的感觉,任由他霸道的气息填满,整个人都像是要融化了一样。
半个多小时后,在周文安夹杂着脆弱哭腔的哀求中,梁司寒放过了他。
梁司寒让他趴在自己怀里,一下一下地揉着他的后颈:“宝宝,该锻炼了。”
体力这么差,每次做都像是濒死一般,每次他一哭,他就受不了要下狠手,情况愈演愈烈就收不住。
周文安浑身软绵绵地轻哼,怪他折磨起自己来就没有度,翻来覆去地把人当橡皮泥似的,他有些气恼地反问:“打拳么?练一身腱子肉。”
梁司寒的手掌沿着柔顺的曲线往下,手感极佳:“那算了,就这样刚好。”
周文安在脑海中想象了一下自己浑身肌肉的模样,有些想笑。
身边的男人忽然起身,他问:“是要下去了吗?”
“别动。”梁司寒把被子折回来压在他圆润莹白的肩头,有些舍不得离开地低头亲吻,而后去桌上拿了相机。
周文安猜到他要拍照片,伸手在被子上胡乱摸索。
刚才着急,衣服都乱七八糟地散乱在一旁,周文安随手拿起他的毛衣,上面有他的气息,他钻进去。
周文安想到两个人每次都像是十七八岁似的,每次做这件事都急不可待,他在柔软的毛衣里无声地笑起来。
梁司寒打开壁灯,见他上半身套在自己的毛衣中,露出一截细白的腰,他拿着相机站在床边找角度按快门。
周文安罔顾羞涩地扭了一下腰,白莹莹的皮肤蛊惑人的眼眸。
这哪儿还是腰,分明成了勾魂的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