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梁司越接到自己一个朋友的电话,那人在电话中问:“梁司越,你干了什么事情得罪人家厉家了?”
梁司越一头雾水:“什么东西?你在说什么啊?”
那人道:“我有一笔大生意在跟厉家谈合作,现在刚谈得差不多,现在突然跟我说没戏了。我打听了半天才知道,原来是因为你,这tā • mā • de算什么?”
梁司越懵了一下,而后怒道:“你去问厉家的人啊,你找我,我怎么知道?”
黄敏臻听见“厉家”两个字,顿时警惕起来,她让梁司越开免提。
对方的声音显得极其恼怒:“当然要问你,现在有人告诉我了,否则我怎么没了这笔生意的都不知道,你肯定是得罪了厉家,妈的牵连我,这不是有病么?”
梁司越气道:“那也是厉家有病,滚!少tā • mā • de找我麻烦。”
他按断电话。
梁司琪问道:“厉家也掺和进来了?就因为那是你朋友,就不跟他们合作了?这算什么?”
“算什么算什么?我怎么知道!”梁司越踹了一脚茶几,“有病吧!”
黄敏臻闭上眼,狠狠地烟气,最后哑忍着怒意道:“是韩蕙真。”
韩蕙真那样的人,不可能作壁上观。
梁司琪听到这个名字,悚然问:“那怎么办?韩蕙真肯定没完没了的,现在连厉家都来搅局,韩蕙真自己手底下又有那么多生意,如果都不跟我们认识的人做生意,那我们以后还能在这里生存下去?唾沫星子都得淹了我们啊,妈!”
黄敏臻反问:“我能不知道这个道理?”
这句话不过说完几秒钟,她意外地接到名媛商会副主席的电话。她顿了顿,皱眉:“怎么现在这时候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