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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惊雪快到中午才回来,带着一只风筝。
“沈清河,我回来了。”
“你回去拿的风筝?”一模一样的燕子风筝,沈清河有些茫然。
“嗯。”
一脸的理所应当。
一个晚上没睡好,沈清河情绪波动很大,她蹙着眉,还是压抑着怒气,“你知不知道很危险?”
“知道。”燕惊雪把风筝挂起来,走过去哄她,“不过你别生气,我会量力而行,拿这个风筝,轻而易举。”
“其他的事情没打听到,皇城中除了将军府乱了,其他一切正常,容不屈如果真的没死,想必很快就会有动作,我们能做的就是保证自己的安全,等。”
这一等,就是一个月。
终于传出了别的消息,容不屈在大楚边境冒头,控诉皇帝昏庸,信小人,亲奸邪,不配为帝,要替天.行道清君侧。
然后就是一片沉寂,仿佛一场闹剧,纷纷扬扬起头,却又突然没有了结尾,好似什么也没发生过。
朝堂一片祥和,皇宫无事,将军府无事。沈海安没了动静,容不屈也没了动静,丢了一个无足轻重的沈清河,并没有人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