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应该找人来卸妆的安文殊,被金在中按在椅子上说是要帮她卸,作为一个经常上妆和卸妆的男偶像,这点小事完全没问题。只是卸妆吧,它是一个靠的非常近的行为,化妆棉擦过眼睑,椅子上闭着眼睛仰着头任由他动作的姑娘,怎么看怎么像索吻。
紧接着,金在中的行为就不太像是卸妆了,隔着薄薄的一层卸妆棉摩擦唇瓣的手力气变大,低头含着她的耳廓,柔软湿润的舌头拨弄她的耳垂,安文殊的呼吸变深,耳边是金在中低沉的笑声。
妆是卸不成了,别的事情还是可以做的。灵魂契约那种太玄幻也太遥远的事情,哪有灵肉‘契约’来的直接又简单。单人沙发椅狭窄的空间很限制发挥,但空间狭窄接触面积就大,大到安文殊无法在情|欲中分辨,掐着腰侧的手是因为什么变的凶狠,带着那个男人的恐惧和疯狂。
人在这个时候才是最没有防备的时候,所有通过大脑思考后再说出口的话,只需要身体力行时就跳过了思考的步骤,直接又纯粹。把所有说不出口的话都表现在行为上,表现在碾磨撕咬的行为上。
金在中是技术很在线的男人,不管从哪个角度说都是如此,毕竟花花公子的名头不是白来的,很多事情都是做着做着自然能分辨,什么情况是姑娘假模假样的说‘你好棒’,什么情况是姑娘真的认为‘你好棒’。这东西很需要经验,金在中的经验很足。
技术在线的金在中这个夜晚突然掉线了,缠绕索求,从沙发椅到浴室,浑身湿漉漉的再到床铺,一遍一遍的撩拨,不让安文殊停止拽着她沉沦在无法思考的世界里,咬的她满身青紫,有些地方按下去都有点疼。
安文殊很少做出太过女性化的行为,毕竟老话说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这真的是很有道理的一句话。但在月亮明晃晃的挂在天空,一点都不羞涩的夜晚,她说了,说了因为体力实在跟不上只能哑着嗓子,柔弱的说小姑娘才说的‘不要了。’
金在中没听,是不是故意的不知道,反正他没听,手指拨弄,耻部冲撞,那些他不想听也不愿意听的话被低头勾缠在一起的舌尖堵回去,一直到安文殊放弃挣扎,同时怀疑金在中kè • yào了。
过于激烈的运动不止会让人浑身酸软,还会让人产生文学作品里才会出现的‘做昏过去’,不过安文殊拒绝承认,明明是没力气换气憋过去的!
这不是一回事?
不是!!!
好吧。
总而言之,不知道什么时候‘憋’过去的安文殊同样是被憋醒的,浑身上下黏糊糊的一点都不清爽,很明显,那个跟八抓鱼一样缠着她,左手绕着她的脖子,右手卡住她的腰,半边身体都压在她身上,两条腿夹住她,连作案武器都没有离开她身体,跟怕她跑了一样的人,很可能也是累挂了,完全没力气做什么事后清理。
脖子被卡的呼吸艰难安文殊试图抽出手臂掰开他的胳膊,但被压的太严实的了自己又真的累,根本没力气,折腾半天那家伙都不醒,干脆一口咬下去,门牙用力,身上的人才微微动了一下。不知道是不是反射行为,还是睡懵了,有意识的第一件事是挺腰。
安文殊好悬没翻白眼,牙口更用力的咬他,金在中困倦的睁开眼睛,迷糊的看着她,声音低沉嘶哑,磁性没了,有气无力是真的“要继续吗?”
无语的张口松开他的安文殊下巴顶着他的小臂“放开。”
“不要!”金在中眼睛突然瞪大,两条胳膊直接收紧。
安文殊被卡的咳嗽两声,刚感觉到颈部的手臂放松一点,身体里的海绵体却壮大了,这次白眼真的翻出来了“你吃了什么?”kè • yào了吧!绝对的!
“我吃了你!”
月色正浓,新一轮的‘征伐’开始,等再次结束,安文殊是真的就算被八抓鱼缠住也累的连咬人的力气都没有,只能放任金在中把她缠的紧紧的,就这么睡过去。
天光亮起凌乱的床铺上没有任何动静,艳阳高照,磕了药的男孩子拽着睡的昏昏沉沉的安文殊继续运动,安文殊已经接近尸体,这次只能承认她搞不好真的被做晕过去了。
夕阳落下,明月当空,迷糊着睁开眼睛的安文殊看到边上没人先懵了一会儿,接着发现自己被换了睡衣,浑身也很清爽,粘腻感消失了。望着天花板发了一会儿呆,感受一下酸痛的四肢,脑袋一片空白,累到什么都不想想。
不知过了多久,可能是一分钟也可能是半个小时,发呆的安文殊无法判断时间,kè • yào的家伙开门进来扑到床上就想亲她,被她拽着头发扯开“你发|情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