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这些他后来如何继续生活又是如何在短短两年里成为了知名青年钢琴家,他从来没有提过。
既然晏阳愿意开口,哪怕是我不爱听的话我也要一直听下去。
“一开始我是不愿意的,那时候我什么都不想要了,包括弹琴。”晏阳问我,“你知道那句话吧?哀莫大于心死。”
我知道。
哀莫大于心死,心死了,就无所谓怎么活了。
“我甚至毫不犹豫地把我们的事告诉了他,我怎么说的来着?”晏阳沉默了好久,“我说,你是我的精神力,我的精神力背叛了我,我还能怎样?”
对,在那时候我是个背叛了他爱情和信任的小人。
“对不起。”我说。
“不用说这个,今天我来告诉你这些,并不是要让你继续跟我道歉。”晏阳说,“我只是想让你知道,今天下午我说程哥只当我是亲弟弟,我真的没有别的意思。”
他停顿了一下,然后说:“真的没有别的意思。”
他抬起手抱住了我:“这一晚上我都在想这件事,那句话可能让你不舒服了。”
我吻住了晏阳,没来得及征求他的同意。
这么多年了,他十岁认识我到如今,将近二十年,每一次都是他在照顾我的情绪、考虑我的感受。
如果善恶都是人类本性,那么晏阳大概生来就没有恶,善和爱才是他的全部。
我吻他,抚摸他,把这一晚上的思念都付诸了行动。
当我又一次进入他,我明白,不管程储文是哥哥也好什么也好,也不管我跟晏阳现在的关系究竟应该怎么定义,对于晏阳来说我永远是特别的。
我是他唯一的亲哥哥。
是他唯一恨过的人。
也是他挣不脱的唯一的爱人。
我是他的唯一,跟他骨血相融让他贪恋痴迷。
哪怕是他自己都没法否认他有多爱我,否则他也不会在今晚敲响我的门。
第72章
晏阳无法bo • qi的事情似乎已经成了我们两个的心病,我尽可能地取悦他,他却似乎对此有些逃避,甚至因为这个在zuò • ài的时候不愿意转过来,只让我后入。
因为我后入,就不需要面对他始终疲软的xing • qi。
这个晚上晏阳直接睡在了我这里,我们一丝不挂地躺在被子里,他背对着我,我从后面紧紧抱着他。
虽然入睡前我们是这样的姿势,但第二天醒来时,他很乖地趴在我怀里睡得很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