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冬迟却还在逃避,他不断推打,并不想听到对方最后的宣判词。已经撕裂的地方再重复撕开一次,实在是残忍,不必这样自我伤害。
“林冬迟,林冬迟!”章献淮把人搂得更紧,语气明显轻巧了许多,“听我说,你没有偷,没有罪。有罪的是我,是我走的时候没把门关好……”
挣扎的手慢慢停了下来。
林冬迟不敢再动,耳边一阵嗡鸣,他开始怀疑自己听到的每一个字。
“…让你有机会逃了出去。”
“乖,别摘,也别跑了。表是给你的,自始至终都是你。”
一时间,林冬迟在章献淮传递的几个信息中徘徊,不知道先理解哪个比较好。他不确定听到的和分析出来的是否一致,甚至不太敢相信会存在一致的可能。
会吗?
章献淮,是也有喜欢的吗。
趁林冬迟呆愣住,章献淮放开他,二话没说吻上去。
太久了,太久没触碰到心爱的猎物,章献淮不愿意把全部时间都用在争吵上。此刻就该如那天从S城机场回家的路上所想,先用力教训他一顿,再把人揉按到身体里爱抚,让林冬迟知道自己对他全身上下都抱有多少的渴望和爱意。
章献淮的吻太具侵略性,林冬迟不得不接受又习惯性地去抗拒,直到他的舌头被吸吮住,力度堪比前阵子用来缝补心脏的胶布,林冬迟身子一下就软了……
正和心意。章献淮顺势把他推到了后面那个不怎么大的双座沙发上。
也正是躺下来被扒了裤子,下身吹过一阵凉意,林冬迟才立刻恢复大部分清醒。他立马要把内裤拉起来,“章献淮,你干什么!”
章献淮笑了,以更大的力气给他整件都脱掉,如从前一样一字未改回答他:“干你。”说罢,手指顺着臀缝往深处插了进去。
林冬迟太诱人,上身的毛衣衬衫整整齐齐,而下身除了双短短的毛绒厚袜和挂在左脚脚腕处的内裤,已经什么都没有了。
未bo • qi的xing • qi乖乖趴在两腿间,脖颈和膝盖都红扑扑,浑身都写着欢迎深入品尝。光是看着,章献淮裤裆里的东西都能粗涨几分。
章献淮想在这宝贝的每一处都涂抹上jīng • yè,让他不再那么干净,让他由内而外都是自己的署名标记,好永久私人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