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不见。”
叶千盈笑了一声:“才一个月吧。我这里时间过得特别快,一点都感觉不到。”
“确实,学校里的时间过得都快。”窦信然点头赞同:“我就不一样了,我天天忙的要死,每天除了必须要做的事情之外,满脑子都只剩下想睡觉这个念头。感觉时间被拉得特别长——但偏偏还不经用,每天处理几件事,一下子就过去了。”
这根本就是典型的社畜发言啊。
叶千盈对窦信然发出了惨无人道的嘲笑:“不是说好立志要当冷酷无情的资本家吗,怎么把自己混得像现在这么惨?”
但想了想,她还是冒着自己可能掉马的风险问道:
“孤轮那个工作……你是不是辞了?要是没有那么缺钱的话,你就先别做那个二手倒卖,问问孤轮的主管还能不能过去上班?”
这句话说出口后,叶千盈半天都没有等到窦信然的反应。
她的同桌只是隔着镜头,微笑着,静默而长久地看着她。不知是不是打光的原因,叶千盈觉得,今天的窦信然,眼里若有若无地闪动着一种暖融融的光。
过了好一会儿,窦信然才慢慢道:“不用担心,我还在孤轮工作的。”
“哦……哦?!”叶千盈才松了半口气就反应过来不对:窦信然现在好像还在做倒卖和中介吧,而且他似乎也同时给两个学生当周末家教。
嘶,时间表排得这么满,他是个铁人也周转不开啊。
系统幽幽地插了一句嘴:“宿主……您是最没有资格说这话的人。”
叶千盈毫不犹豫地在自己思维里把系统按下。
对着窦信然现在的时间安排,叶千盈鲜明地表现出自己的不赞同:“你很缺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