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不傻,这又不是什么好事,更何况你还要工作呢,你不是说已经开始准备下部电影了吗?”林漳摸摸他的脑袋,心乱如麻。
阎忱不可能永远失忆,等阎忱恢复记忆的那天,就是他们俩彻底分道扬镳的时候,现在的日子是他偷来的,即便很卑鄙,他也舍不得放手。
将阎忱送回家后,林漳回了公司,秘书快步走上前告诉他:“常总来了,正在董事长办公室。”
林漳蹙了蹙眉,“因为什么事?”
秘书紧跟上去说:“好像是来告阎少的状。”
上次阎忱打常健的事不是已经过去了吗?怎么又来告状,这常健还没断奶吗?
“叩叩叩——”
林漳推开董事长办公室的门,“爸,常总。”
“小林啊你来得正好,你家阎忱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家常健好好在医院养伤,他不当面来道歉就算了,竟然砸了病房,还给常健送钟!”常父气急败坏地吼道。
林漳看了阎士煊一眼,阎士煊默认地点头,看来常父并没有诬陷阎忱。
“常总,十分抱歉,阎忱和常先生都是同龄人,两人关系一直很不错,他也不是不分青红皂白乱发脾气的人,中间可能有什么误会。”林漳四两拨千斤,淡定地说。
常父见林漳这副气定神闲的样子,怒气郁结在胸口,阴阳怪气地说:“你这话什么意思?阎忱打常健还能是常健的错不成?”
“阎董,我家常健可是到现在还没出院,现在又被你家阎忱吓得不轻,你怎么着也得给我们常家一个交代,还有你这儿媳妇,说话也忒难听,自己男人管不好还怪到别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