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妃月……”林漳的手指在桌面上轻轻敲打两下,问钱秘书,“是丹月的董事长吗?”
“是的,沈小姐和虞小姐都是豪门出生,从小一起长大,结婚已经十年了。”钱秘书说。
那就能够解释虞丹岑为什么会参演阎忱的电影了,她可能是认出了阎忱是阎士煊的儿子。
这一个个分析下来,头上的绿色似乎浅了点,但那又怎么样呢,信任这种东西,一旦崩塌,就很难回到过去。
手机忽然响起来,林漳低头一看,唇角不禁上扬,“喂。”
总在家里蹲着也不是事儿,阎忱懒得看网上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揣着速写本出门采风找灵感去了,今天天气不错,他在湖边的一个小公园坐了半天,画了不少速写,有一个老大爷还问他是不是十块钱一张,阎忱心情不错,便收了十块钱给他画了一张。
没想到旁边跳广场舞的阿姨们觉得他画的不错,拉着他不让走,排着队画到快七点才回家。
“累死了,阿姨们太可怕了。”阎忱输入密码,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
这会儿才晚上七点半,家里的灯居然是亮着的,阎忱大喜过望,正要喊林漳,就看见玄关处放着一双高跟鞋。
笑容骤然僵在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