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种敏感的心思,被阎忱看出来了,故意由着自己帮他洗衣服,做饭,打扫卫生,这些都是林漳不用花钱就可以做到的,消减了不少他内心的压力。
林漳想得正出神,阎忱的醋坛子又打翻了,“不行,我也要学做家务,我现在都会做饭了,别的也一定很快就能上手。”
阎忱腻腻歪歪地从后面抱住林漳,将脑袋放在他的肩头,“哥哥,你教我。”
明明是很正经的一句话,却倏然让林漳记起昨晚的事情。
昨晚在浴室里,阎忱也是在他耳边说:“哥,教教我……”
呼吸陡然沉重起来,林漳稳住心神,白玉似的耳朵却泄露了他的心思,此刻宛如漂亮的红玛瑙,在阎忱面前直晃,阎忱迟钝地反应过来,环抱着他的手不由收紧,嘴唇也不知有意还是无意地擦过林漳灼热的耳朵,犬齿咬住发烫的耳廓,细细厮磨。
“阎忱……”林漳的声音有点发抖。
阎忱的唇在他耳后的红痣上流连,“哥,教教我。”
洗衣机开始转动,发出轻微的响声,窗外偶尔传来几声鸟叫。
林漳侧着头和阎忱忘情的亲吻,他身体深处的每一根神经都在颤栗,直白而热切的诉说着他的渴求。
阎忱的手捧着林漳的侧脸,将他更加用力的推向自己。
傍晚的夕阳如同烈焰般烧灼着天空,而阎忱的吻却比那傍晚的夕阳更加猛烈的烧灼着林漳的每一寸皮肤。
他被高高抛起又轻柔地接住,他像个婴孩沉睡在温暖的怀抱中。
突然,林漳被抱起来放在正在转动的洗衣机上,他还未来得及适应,阎忱便俯下身去,一只手与林漳手指相扣,另一只手数过林漳腰腹的肌肉线条。
林漳遽然绷紧全身,手指用力地与阎忱相扣,从灵魂深处发出一声喟叹。
从洗衣房里胡闹完出来,已经过了晚饭时间,阎忱打电话叫人送些吃的过来,刚洗完澡出来,门铃便响了。
吃过晚饭,已经是该睡觉的时间,林漳瘫在床上,深觉自己这两天过得有点堕落,心里有个小人局促不安地在原地踱步,跃跃欲试去找点工作来做。
到底没抵抗住自己近乎本能的工作欲,林漳给钱秘书发消息问他明天有什么工作安排。
其实辞职信递上去后,他便开始进入工作交接的阶段,工作量急剧减少,要不然也不可能有时间陪阎忱参加完付锦鸣和谢游的婚礼后,还能在家胡闹。
“该睡觉了,怎么还在忙工作?”阎忱刷完牙扑上来抱住林漳的腰。
“马上就好。”林漳心无旁骛地回复着钱秘书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