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你的男朋友可真会勾-人,这一场下来他会收到很多邀约。”汤姆斯揶揄道。
林漳波澜不惊,“他值得所有人为他着迷,不过他只为我着迷。”
“哇哦——”汤姆斯头一次见到林漳这一面,新奇又惊讶。
随着难度越来越大,场上剩下的人越来越少,第一梯队,依旧只有阎忱和山姆,艾克在第二梯队,他费尽心思想要追赶上去,却一直被山姆的小弟拦着,逗猴儿似的逗着他,让他心急如焚。
眼看着终点就在眼前,山姆的后背被汗水打湿透,他扯了扯嘴角,对同他并列的阎忱说:“说实话,我有点欣赏你小子了,难怪能泡到那么漂亮的小妞。”
阎忱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沉下来,他攥紧缰绳,扬起马鞭,忽然一条鞭子从旁边抽过来,阎忱迅速翻身单脚侧挂在马背上,然后迅速翻回来,撑着马鞍,双脚并拢腾空而起,狠狠踹向山姆的腹部。
山姆根本没有预料到阎忱的动作,直接被踹下马,他的马在慌乱中踩在他的大腿上,只听一声撕心裂肺的痛呼,山姆连嘴唇都白了。
一旁的工作人员赶紧上前,拉住山姆的马儿,将他抬下场。
这接二连三惊险的画面,让所有人惊呼,林漳松开死死攥紧的手,手心一片潮湿。
“后面的事情就麻烦汤姆斯先生帮忙和主办方交涉一下了。”林漳理了理衣衫,站起身。
“没问题,不过你这是要去哪儿?”汤姆斯疑惑地看向他。
林漳噙起唇角,耀眼夺目,“去结婚。”
直到屋子里已经完全看不见林漳,汤姆斯还有点晃神,难怪他妹妹好长一段时间都痴迷于林漳,幸好他是个直男,要不然恐怕连他也得拜倒在林漳的西装裤下。
阎忱将自己身上的彩带取下,利落地翻身下马,无数鲜花从天而降,向他砸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