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饶点点头,没有再问。
林琛没有待太久,高寻拿完报告回来和他一起走了。
季饶终于能清静片刻,闭起眼身体每一处都在痛,当时在台上痛麻木了没感觉,现在才是真正受罪的时候。
但他不后悔去找叶怀安,他想知道的事情,唐敏不肯告诉他,叶怀宁更不可能告诉他,他只能自己去找叶怀安问。上台确实是一时冲动,但他早就该这么做了,现在做还太晚了。
可惜没能撬开那个畜生的嘴。
叶怀宁下午去医院看他爸,不巧撞上叶怀安在。
这人坐在轮椅里,一只脚架着,一张原本还能看的脸肿成猪头,看到叶怀宁进来,嘴角扯出个丑陋又恶心的笑:“哟,宁宁来了啊。”
叶怀宁没理他,过去病床边跟他爸打招呼。
叶老爷子长吁短叹,正在数落叶怀安。
叶怀宁沉默听了一阵,原来这个畜生是跟人打拳踢到了铁板,在ICU躺了两天,今天才能下床。
他唯一的想法是,可惜这个畜生没死在拳击台上。
叶怀安并不在意他爸说什么,漫不经心地听,不时似笑非笑地瞅叶怀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