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个人,对他犯下如此罪行。
这一个满脸纯良、浑身散发着等待被人欺负气息的白枳。
“不要再盯着我了,我会害羞的。”闭着眼睛的人发出声音。
李轻舟把衣服扯好,恼羞成怒地拍床板,“给我坐好!”
白枳不情不愿地睁开眼睛,然后在地板上坐好。
李轻舟充满了怒火的眼睛,只装下这个人。
白枳站起来。
李轻舟的的视线跟着他往上。
白枳站起来,身影挡住灯光。阴影全部投落在李轻舟的身上,将他密密实实地笼罩着。
李轻舟突然呼吸困难,他感觉到了一股无法言说的压力感。
白枳说:“我先吃药。”说完,他拉开了房间的抽屉。
李轻舟见状,想起李子勋跟他说过,白枳有心理疾病的事情。他小心翼翼地问,“你吃什么药?”
白枳瞄了他一眼,不咸不淡地说,“最近是我的易感期,你要是不想出事的话,就安安静静等着。”
李轻舟忿忿地朝他挥拳头,他现在能出什么事?
白枳吃完药,然后继续恢复之前的姿势,乖巧地蹲在地板上,仰头看他。
李轻舟跟余秋舫分析过,此人一旦开始用仰视的角度看人,十有bā • jiǔ就是要耍手段。
白枳还在等他先问话。
“算了,你上来吧。”李轻舟拍着床。